齐明耀眼中精光乍现,拉起她,拍了拍她的手,温和道,“辛苦菏儿了。”
“能为主子办事是婢子的荣幸。”
执荷崇拜地望着这个温文儒雅的男子,仿佛他就是她的一切。
齐明耀到达时,胡府的小厮还未离开,见他进来,才将一封信交给他,并传达胡雅程的口信。
“姑爷,这是我家公子要我转交给您的,请您一定不要节外生枝。”
“好的,即使是你家姑娘,那也是不让看的。”
这话的暗示足够明显,齐明耀微笑着将信收入怀中,并打赏了小厮一锭银子。
齐明耀陪着胡雅静用完晚膳,才独自回到书房。
期间胡雅静还似嗔非嗔的责怪道,他和大哥哥关系好到将她都排除在外了。
齐明耀迫不及待的将信拆开,可等他看完时,却只觉得如坠冰窟,大夏天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信件和证据掉落在地上,他立即回过神来,将它们捡起来叠好,藏入暗格中。
怎么办?他该怎么办?他来回踱步,越想却越觉得脑中一团乱麻。
他的好父亲怎么能有这么大的胆子,贪污军饷、杀良冒功。
再加上最近和吴府交往甚密,保不齐吴家的这些事也有他的手笔。
他就说齐明泽为何突然就被下狱了,原来是受到父亲的连累。
可笑他们不知晓原因就与他断亲了,没准就这断亲书,还能保他一命呢。
那他又该何去何从?会不会落得和吴家一个下场。
不行,他不能就此坐以待毙,他要自救!
齐明耀颓废了一炷香的功夫,又很快振作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