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魔的出现让整个空间都变得压抑起来。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与常人完全不同，不是单纯的威压，而是一种更本质的力量。那是对规则的直接干涉，仿佛整个天地都在他的影响下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很不错的领悟。"他看着林书白手中的噬魂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理解规则转化的本质，你的天赋确实超出我的预料。"

林书白没有说话，而是专注感应着周围的变化。通过噬魂钟，他发现剑魔每说一个字，周围的规则就会产生一次波动。这种现象他从未在任何人身上见过。

"你很困惑？"剑魔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这很正常。毕竟你们从小接受的都是固化的规则，从未想过规则其实可以如此灵活。"

说着，他随手一挥。刹那间，方圆百丈的空间都发生了扭曲。那些原本稳定的规则仿佛变成了流水，在他的控制下任意变化。

"小心！"神秘老者突然出手，天机镜射出一道清光，试图稳定空间。但那道光芒刚一接触到扭曲的空间，就被规则之力反弹了回来。

"何必如此。"剑魔摇头，"与其在这里纠缠，不如听我把话说完。或许，你们会对真相产生新的认识。"

"真相？"白芷瑶忍不住问道，"什么真相？"

"关于天道规则最初的样子。"剑魔脸上露出追忆之色，"在那个时代，规则是流动的，是可变的。修士不是规则的奴隶，而是规则的理解者和运用者。"

说着，他的手中突然出现一柄长剑。剑身古朴，没有任何华丽的装饰，但却给人一种直指本源的感觉。

"看好了。"剑魔持剑，在空中划出一道轨迹。那一剑看似平淡，却蕴含着极其深奥的道理。剑气所过之处，规则开始发生变化，形成了一个特殊的循环。

林书白瞳孔一缩。这一剑的玄妙远超他的想象。那不是简单的剑术，而是直接通过剑来展现规则的本质。

"这就是真正的剑道。"剑魔说道，"剑，不应该被任何规则所束缚。它可以是锋锐的，也可以是柔和的；可以是杀伐的，也可以是生机的。一切，都取决于使用者如何理解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