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又骗大人了?”
情长语重心长:“胡萝卜啊,又不是不知道,秧秧一般干了错事就爱骗人呗。”
胡萝卜想了想,好像是这样的:“秧秧有一次不知道研究了什么,给大人喝了,他再出现的时候,身上的衣服都破了,情长姑姑,你说秧秧这次不会又被打吧?”
情长:“……”想到什么,表情一变。
“唉!你还小不懂,咱们大人啊,不会弄死秧秧的,你别操心啊。”
胡萝卜小脸一扬,双手叉腰:“我才不操心哩。”
情长又把耳朵贴在门上,这次他们什么都听不到了。
好像里面的声音被一道无形的力量屏蔽掉了一般。
这次什么都听到不了。
一大一小背着手,唉声叹气的回了隔壁屋去。
管不了管不了,大人和秧秧的事管不了哟。
苗秧被抽了几巴掌。
有点怀疑人生的趴在床上,眼尾是红的。
神情是呆滞的。
为什么在这里了,自己还是被收拾的那个?他不就是说了几句话吗?
太过分了。
更过分的,他好像有点变态。
哦不不不,陆砚熵才是变态。
苗秧一下爬起来,这日子不过了。
不硬气一点,还以为他苗秧是好拿捏的。
苗秧起身下床,走出卧室,雄赳赳,气昂昂的往门的方向走。
陆砚熵正在阳台那打电话。
听到脚步,看了他一眼,苗秧一歪头,很用力的哼了一声,走到门口开门。
然后……用力一拧,嗯?还是打不开。
“你在干嘛?”
在这个间隙间,陆砚熵已经走了过来,声音显得有些沉冷。
苗秧淡定的转身:“你管我?”
陆砚熵:“嗯,我管你。”
苗秧:“……”他走过去,昂首挺胸,挑衅地撞在陆砚熵的胸膛上,“你打人。”
陆砚熵还是面无表情:“你sHuaNG了。”
苗秧突然像油锅上的蚂蚁,炸了。
脸红了个遍:“你,你变态。”
陆砚熵从善如流,往里走:“嗯,我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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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秧:“……”
好气啊,他转身继续砰砰砰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