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他弄了一个壁炉,里面简直温暖如春。
而情长也不用经常回去冬眠了,因为她冬眠之地现在在经历春天。
万物生长,苗秧堆了雪人。
他对大人自然是崇拜之心。
堆雪人,也为其堆了一个。
“大人,可要来我这里做客?”
风雪呼啸而过,再看去,他堆的雪人已经不见了。
苗秧:“……”他一笑:“我真想和大人说说话,但是我又不知道说什么?你今天高兴吗?”
苗秧看起来像个冷宫里已经疯掉了的疯子,对着空气一顿输出。
不过,他才说完,风雪又更大了一些,好像在催促着苗秧赶紧回去。
苗秧当然冷了,耳朵手指都冻红了,哈着白气。
他也没有迟疑,转身回到屋里,结果才关上门转身,就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桌子前。
苗秧眼睛一亮:“哎呀,大人你来了。”
他高兴的快步走过去,一下握住他的手臂,“我看到你了,我看到你了,哇,你长得真好看,绝对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郗困昇对他露出全貌。
是比陆砚熵更精致雪白的一个人,气质也更加出尘脱俗,高不可攀,神圣至极。
那是一种无情无欲的干净。
又有着对发现新鲜事物之后的纯然好奇。
苗秧就是那个新鲜事物。
其实郗困昇不是没有出去过,只是没人这么接近过他,也从来没有让人这么接近过自己。
面前的少年,唇红齿白,精力无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自己,好像自己是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