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婂走了,似乎就是来送赠礼和告知小徒弟的事。
林渊送她到府门,转身回到承运殿时,韩宁一身得体端庄对襟大衫,站在殿门口好奇张望,憨态可掬的神情动作和一袭威仪的服饰形成对比。
林渊从侧门绕到她身后,顺着她的目光去望。
“看什么呢?身边也没个侍女。”
韩宁吓了一跳,迅速往前几步才回头,神色警惕戒备,看到人才陡然放松。
林渊赞道:“机敏,不愧习过武。”
说来也荒唐,韩宁刚入门,他原先竟就要留她独守空房,打算一个人远游数年。
出嫁的女子,不可能再回娘家久住,而无论是在京师王府,还是去幽州王府,显然她都会是一个人,孤独守着。
林渊生出些许内疚。
韩宁看清人,放下心来,试探的问:“夫君,刚才那位女子是?”
林渊莞尔,“是元清观一位道长,也是我的至交好友,她来送新婚赠礼。”
“爱妃到过元清观吗。”
人前他称呼她为韩妃,人后还是叫她爱妃,因为至今也才正式相处两三次。
韩宁放心了,巧笑嫣然的道:“以前祖父身体好的时候去过一次,但之后祖父身体不佳,就没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