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象缓缓说着,从两人关系,引到两方关系,再到沙场战争战略。
令得赵雨镰相当满意这个谋士的口才。
不愧为出身武勋世家,还是上林学宫出来的文人,就是通透。
让得身旁这位一向机敏、谨慎的异姓兄弟都是为之微微凝然,有重新考虑的趋势。
陈白象拢袖弯腰,轻声徐徐,言之有物的说着。
以他个人角度,郑国公陈家实已做出家族打算,撇清与魏王府关系押宝陇王府,以西北和北境争功。
但出于实际角度,现在的西北完全不可能与早已营数百年之北境相比,唯有从北境、朝廷、乃至全国吸取养分,方能一步步壮大。
而现在此种合则两利之举,西北能从北境得到人才,北境亦能得到一个强大的援手,甚至影响西北经都府决策。
陈白象不信面前这位魏王世子,不明白他的意思,不愿意在这张刚刚摆起的赌桌上,放一份赌资。
林渊思索着抬头,看向了赵雨镰,“兄长也是此意思么。”
“西北待兴。”赵雨镰道。
林渊不再问,“我可去信我父王,之后或由王府长史与你的长史商讨。”
明面上的官员必然不能轻易调动,不过北境储备饱学之士甚多,让没有官身之人出来做官在朝廷那边也说得过去,且能扩大北境的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