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危映秋被老乞丐拐跑那件事,老肖曾询问过驴脸保镖一行人,说来也奇怪,他们醒来后就彻底忘了那天的事,说是和往常一样陪同小姐下了班,没什么异常。
老肖正因为相信驴脸徒弟不可能骗自己,也没理由骗自己,所以越琢磨心里越不踏实,自认为脑子没有危庸活泛,纠结了好些天,最后还是打算告诉危庸。
结果被“恰巧”也在的危映秋瞪了一眼,并私下碎碎念了好久“不讲信用”后,老肖彻底放弃了告密的念头。
有一就有二,底线这东西一旦开了口子,新的底线将会深不可测。
这次老肖原本也是严词拒绝的,怎奈危映秋撒了一天的娇,老肖实在抗不住,只能又一次瞒着危庸带危映秋出来。
王二丫一看见老肖就比了个中指打招呼,老肖一口气没喘匀,差点厥过去,就说电视上远远拍到那只被虐待的小狗怎么那么眼熟?原来真是上次那只贱狗。
威逼利诱软硬兼施稳住原小六后,丁凡几声师娘就把危映秋喊得找不着北了,连带着凡是能喘气儿的物件都跟着危映秋这个小富婆大饱口福。
租来的大巴车上,狼群趴在最后几排,稍靠前的老肖和王二丫大眼瞪小眼,谁也不服谁,夹在一人一狗中间的原小六一脸莫名其妙的尴尬。
危映秋和孩子们坐在车中排,曲柳等几个治管员和驴脸保镖等一众保镖坐在最前,一辆大巴车塞得满满当当,再多一个人都坐不下。
驴脸保镖自见到丁凡的那一刻起,一张驴脸就没有舒展过,皱皱巴巴的膈应坏了。
开车的司机同样满面愁容“我说,咱这是要去哪啊?”
司机走南闯北也是个见多识广的主儿,一眼就看出这群奇人身边跟着的哪是狼狗啊,分明是狼,一开始死活不愿意接这单买卖,但架不住危映秋给的实在太多了。
捧着一个麻辣兔头啃得满嘴流油的丁凡眼珠一转“叔叔,去西南边,老师说那边的气候和咱们这儿还不一样,我们想去见识见识。”
司机又道“那地方太远,去不了,公司就给我们划了这屁大点的地儿,定位可开着呢,违反规定的事真不能再干了。”
丁凡可怜巴巴地看向危映秋,露出一嘴红油围绕着仅剩的几颗走风漏气的牙。
危映秋掩嘴轻笑,似乎又觉得不能太惯着他,于是问道“卓先生知道你们出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