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若宁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戒备。

卡尔轻声笑道：“最近过得如何，一千多年的退休时光是否还满意？”

若宁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恢复平静，淡淡道：“我很好，远离了那些纷争与杀戮，我现在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宁静。”

卡尔眼神微闪，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道：“你说如今我该如何称呼你？”

“是叫你加百利、圣堂、天翼王、神圣左翼还是退役天使若宁？”

若宁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你可以叫我陛下，在遥远的四哈拉文明，我是这里的主人，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

“一群老鼠的皇帝？”

卡尔嗤笑道：“不错，这名字听起来还真是有趣。”

若宁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怒道：“卡尔，你这是在侮辱我吗！”

卡尔似乎根本不在意若宁的愤怒，继续调侃道：“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难道我说错了？”

若宁强压怒火，声音冷冽如冰：“废话少说，如果你只是来寻开心的，那就挂了吧。”

“开个玩笑而已，别那么严肃嘛。”

卡尔摇了摇头，正色道：“如今凯莎已经陨落，此次我来找你，就是想问问你是否支持天使彦，成为新的天使之王？”

若宁听闻凯莎的死讯，眼中闪过一丝震惊，随即怒意涌上心头：“凯莎死了？谁干的？”

卡尔：“除了凉冰还能有谁，不过在这个过程中，我们超神学院一系的人在中间帮了一点小忙。”

若宁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与不解：“你们为什么要帮凉冰那个疯子？”

卡尔：“正义秩序阻拦了宇宙的发展，我想要新的秩序。”

若宁冷笑道：“天使彦和凉冰都给不了你们新的宇宙秩序，天使彦上台只会跟你们血战到底，为凯莎复仇，而凉冰的恶魔军团只会给你们制造混乱。”

卡尔：“所以我才联系了你。”

“你们摧毁我们的凯莎女王，我未立即向你们讨回公道，已是极大的克制。”

若宁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如刀，语气冰冷：“现在，你竟然还想利用我，去掀起天使文明的内斗？”

卡尔轻轻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那么，我们不妨换个思路，我们一起支持鹤熙来担任天使之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