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特么的晦气,吓死我了,这特么的要是砸着人,老子得去蹲大狱。”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柳大叔你这是吉人自有天相,这点小事怕什么。”何二喜恭维着他。
等柳得全一走,何二喜的脸就阴沉下来。
是够晦气的,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刚把人带回就出事了。院子里住进来这么多生人,看来这次是没法成事了。
只能走的时候把人带走,到城里去办了。就是城里的那个见了这一个,只怕会闹腾。
何二喜凝眉思考着,把人带进城以后在哪里安置好。
就听到自己那屋传来一声女子的惊呼声。住进他们家的几个当兵的也从屋里跑出来查看。
“没什么事,内人在屋里看到个老鼠,这娘们,一惊一乍的。”边解释着,边赶紧进屋关上门。
屋里,他带回来的那个人不耐烦的皱着眉头:“老何你什么意思啊?耍着我玩呢这是?”
何二喜把那人面前的酒杯满上:“兄弟消消气,乡下女人没见过世面,先喝酒,吃菜。”
那人上身穿着白衬衫,脚上穿着黑皮鞋,西裤上带着背带。头发抹了不少头油,往后梳成大背头。
时下,许多时髦年轻人都是这样子的打扮。陆友富家的大宝就时常被陆大嫂给捯饬成这样。
只是小孩子穿成这样显得可爱。这人穿上,再配上那张酒色过度的脸,显得极为猥琐。
那人端起酒杯,看着春草妍丽的面容,色眯眯的笑道:“行,先喝酒,哥哥别让弟弟等太久。”
市局领导在听下属汇报:“何二喜带回水洞村的人,是电话局总机的接线员,鹿城县副县长郑荣喜的小儿子郑辉,要不要对郑荣喜实施监控。”
即便市局领导在心里已经认定了这个郑辉就是个坑爹货,也不会不经调查就做出判断。
“派人对郑荣喜实施监控,电话局的其他人员也要加强审查,注意不要打草惊蛇。”
因为同一个案子,有人步步高升,就有人落魄潦倒。
待后来,案子了结之后,当初带何小西他们亲自去市局而不是电话汇报的林县长,回想起当日的事情还对自己的小心谨慎颇为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