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再看何小西,从正面看得仔细了,就看出是个眉目清秀的姑娘家了。一个个发出善意的笑声。
“就你小子话多,老实干活。”那小子家的长辈,拍了他一下头。
“~%?…;#*’☆&℃︿★?”那小子嘀咕了几句谁都没有听懂的话,挠挠头傻笑着跑开了。
下完了客,终于轮到他们上船。上船虽然是下坡,但是也不比上船容易。坡道湿滑,翘板狭窄。一个不小心,就容易冲到河中去。
不说冲到河中,货物车辆受损。就是这么冷的天气,骡马掉进水里也受不了。骡马可是一个家庭,重要的财产。
大家都小心翼翼的,慢慢的滑行着往下去。即便如此,也抵不过意外无处不在。
那个说何小西滑头的小子家的大车。往船上去的时候,骡子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吃痛嘶叫起来。
赶车的人没有拉住缰绳。骡子挣脱缰绳,往黄河冲去。好在渡口管理严格,都是先上货再上人,人都在后头岸上站着。
赶车的人脚下一滑,摔倒在地。骡子就成了自由物,狂奔而去。
站在一旁帮忙的何小东,见状奋力向前跑了几步。抓住缰绳狠狠的勒住。他被骡马带着往前滑行。脚下两道深深的印迹。
滑行了好长一段之后,终于在堪堪到河边上的时候停住了。
身后传来阵阵叫好声。赶车的人爬起来,过去接过缰绳。鞠躬道谢:“谢谢好汉,谢谢好汉。”不知是吓的,还是劫后余生激动的,泪水涟涟。
等上了船,到了对岸。“好汉,我们家亲戚家就在前头不远,跟我们过去歇歇脚,让我们尽尽地主之谊。”赶车人邀请他们过去做客。
被何小东他们婉拒了。他们要趁着天色尚早赶路。争取在大雪落下之前安顿好。这天色阴沉沉的,随时会落雪。
那人无法,只得回身往车上掏出一只烧鸡来。“大兄弟,自家做的,不成敬意,收下尝尝吧。”
何小东推辞不过,只得收下。
那人觉得一只烧鸡的礼太单薄,把车上的骡马的草料拉下来:“大兄弟,我们快到家了,这些草料也用不上了,听口音你们是远路来的,应该能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