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让我帮着断一断傻柱与秦淮茹的事。”,老太太说着给二胖擦了擦口水,林家国闻言眉头一皱道:“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现在傻柱与秦淮茹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呢,怎么断?”
“所以我拒绝了。”,老太太眼中精光闪过,笑呵呵道:“男的想着又无法下定决心,女的有着一点念想可又其他谋算,这种事,我掺合进去干什么。”
林家国点头,要说傻柱对秦淮茹没有想法,那是不可能的,而秦淮茹呢,一来是贾张氏的阻碍,二来则是孩子的原因,所以她必须压下心中的一丝念想从而从利己的角度来谋算。
这样一来,她的太过利己的想法随着时间的推移只会越来越让自己变得极端。
她现在怕找一个后爸对孩子不好,可等棒梗长大,那个时候,她利己的极端就会变成对别人的伤害。
人都是利己主义者,这一点林家国承认,可其中的尺度必须把握好,太过极端的利己想法,到头来说不定会鸡飞蛋打。
“那一家子是个麻烦。”,老太太伸手给大胖擦拭口水,道:“棒梗已经开始长歪了,那个贾张氏太过溺爱,秦淮茹也是如此,只不过比贾张氏的溺爱程度轻了一些而已。”
“现在贾张氏溺爱着棒梗,每天都将小当与愧花叫做赔钱货,光是一个吃的,就区别对待。”
说着,老太太叹息一声,接着道:“孩子从小被区别对待,自然而然的,也会学会了习惯性自私,因为她知道,如果不自私,她就得不到好的。”
她目光转向林家国,笑道:“所以,孩子的教育必须是一碗水端平,日子差了,那就共甘苦,父母若是有一个偏向,孩子就会越陷越深。”
林家国点头,孩子的心理是最敏感的,而大人呢,感情上自然也会有偏向,这其中的尺度把握不好,一个家就是鸡飞狗跳的。
知道老太太是趁机点自己呢,林家国便玩笑道:“老太太,等将来这三个小家伙谁调皮,谁乖巧,您老可得看准了,不然老大犯错您打老二,老二只怕会怨您这个太奶奶。”
老太太闻言呵呵笑了起来,道:“他们是三胞胎,到时候我这个太奶奶打错了,我就跟他们说我老眼昏花,分不清谁是谁。”
一老一少都笑了起来,林家国先去做饭,正做着饭呢,李秀芝一脸郁闷返回,与老太太打了招呼,就来到厨房。
“这是怎么了,出去一趟,还带着气回来?”
林家国看着辣椒都快被李秀芝扭烂了,嘴角抽了抽,老婆啊,你这是洗菜还是想做辣椒酱?
“家国,你说贾张氏到底是怎么能在这个院里生活下去的?”,李秀芝连张大妈都不称呼了,直接叫贾张氏。
她愤愤道:“秦淮茹见我正给大胖他们做衣服,就过来让我帮着把小当的衣服改改,好给愧花穿。”
“我想着这天冷,愧花又刚学会走路,就改衣服的时候填了一些棉花。”
“可送到她家后,贾张氏却嫌弃我棉花放少了,还说我改衣服的时候,剪了小当衣服准备留着给大胖他们当尿布,你说说,这话有这么说的吗。”
闻言,林家国眼睛眯了眯,不解道:“她家不是有缝纫机吗,怎么会想到让你帮着改衣服?”
李秀芝露出一丝无奈,道:“这不正遇上我给李叔家的石头几个孩子改衣服吗,秦淮茹看到了就说我手艺好,笑着让我帮着改一改。”
“我想着这也不算事,就同意了,可我这好心拿出来,却装了一肚子气。”
“行了行了,有这个教训也好。”,林家国微微摇头,笑道:“以后啊,好心就留给该给的人,不然你还有得气。”
闻言,李秀芝翻白眼,道:“以后我得分清楚情况了,不然真的会气饱我。”
林家国哈哈一笑,道:“饭菜才能让人吃饱,所以老婆大人,还请尽快把菜洗好,你再继续扭着辣椒,今天晚上我们就得吃辣椒酱了。”
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辣椒,李秀芝也是扑哧一笑,开始忙碌起来。
中院,贾家,秦淮茹看着自家婆婆贾张氏,那叫一个无语。
“妈,人家是好心好意,怎么到了你口中,人家就是要占便宜呢。”
秦淮茹是真心心累,她家有缝纫机吗?有!她有时间改小当的衣服吗?有!她技术不好吗?不差!
自己好不容易借着这事同李秀芝拉进一些距离,想着人情往来,以后关系会慢慢变得密切。
可自家婆婆贾张氏嘴巴一张,几句话,又把人给得罪了。
“本来就是嘛。”,贾张氏哼哼一声,一脸不满道:“我亲自看到李秀芝去买了棉花,那么多,却只给愧花的衣服填了一些,她这是扣。”
秦淮茹满头黑线,好家伙,人家为什么要平白无故大方送给你,真以为谁都是傻柱吗!
“还有。”,贾张氏提了提李秀芝改好的衣服,目露怀疑道:“小当的衣服被改得这样小,那些剪下来的布料呢,不是她收着,还会丢了不成?”
“呼!”
秦淮茹长吐一口气,她不想再说下去了,再说下去自己会被气死。
人家林家国一家需要你这剪下来的布条吗,拿来干什么,做乞丐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