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卖惨,又是许诺的,总算将黄芳的怒火与恨意安抚住了一些。
“你先放开我,被人看到,我就说不清了。”
黄芳冷静了一些说着,许大茂一听,也放开了她的手,不过随时防备她又打人。
目光冷冷看着许大茂,黄芳冷哼一声道:“要问什么你就问,十块钱我要了,我可没你钱多。”
听着这话,许大茂反而松了一口气,生怕黄芳待会儿反悔,他问道:“黄芳,那天晚上你怎么会突然去找我?还有,我记得我没有告诉过你我的住处,你怎么知道那边的?”
黄芳一听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不过她还是忍住了,现在再闹,屁用没有,还会再生风波影响自己。
深深呼吸,压住怒火与恨意后,黄芳伸手,语气冷冰冰道:“十块钱,先给我。”
许大茂也爽快得很,摸出十块钱递给黄芳,钱到手,黄芳冷冽一笑,道:“说真的,这事以后,我还真想过这事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我得感谢那个人,如果不是他,我恐怕还一直被你蒙在鼓里。”
闻言,许大茂脸色一红,黄芳却没有跟他啰嗦的意思,继续道:“那天晚上是我们院里的虎子告诉我有人说你腿断了,还说了你居住的地点,说是你让我过去照顾你。”
“人我没见到,虎子估计还记得一些情况。”
此时,许大茂咬牙切齿,果然,有人算计他。
“我说完了,以后别找我了,我知道的就这些。”
“对了,你若是想找人,就去院里找一个叫王小虎的孩子。”
话说完,黄芳冷哼一声,抬脚就走,许大茂也不再纠缠,眼睛眯了眯,快步离开这里,准备去黄芳口中的王小虎。
走在路上,许大茂脑海里首先排除了娄家人的嫌疑,娄家真要搞事,不用搞得这么复杂。
脑海里一个个人排除掉,许大茂还是没有目标,现在,关键就是虎子那个孩子了。
找到虎子很容易,许大茂用了一块钱,就让虎子回忆起了那天晚上的事,一听虎子也记不得那人的相貌,许大茂顿时失望不已。
就在许大茂失望的时候,虎子小眼睛眯了眯,突然伸出左手,用右手撸开左手的袖子,右手的手指指着自己左手的手腕道:“叔叔,那个人的这里有一条疤,像蜈蚣一样,他递给我钱的时候,我看到了。”
许大茂愣住,下意识看向虎子左手的手腕,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切问道:“虎子,你确定没看错?”
“虽然是天黑,可有灯光的,我看得可真了。”,虎子点头确认。
再一次确认以后,许大茂又拿出一块钱递给虎子当做感谢,然后快步离开。
一边走,他一边黑着脸,咬牙切齿道:“傻柱,你特么的孙子,原来是你在搞事。”
左手手腕的蜈蚣疤痕,他许大茂认识的人中,就傻柱有这特征,更为重要的是,那疤痕,还是以前自己和他打架搞出来的,印象太深刻了不是。
越是确定,越是想,就越气!
他现在恨不得找到傻柱跟他打一架,那孙子,可把自己害惨了,不光离了婚,还把家底给掏空了。
这一次能送礼给李副厂长,都是他老爹的家底儿撑着的。
走着走着,许大茂变得冷静一些,冷静一些后,他就暂时压下心中的怒火。
去打一架,最后估计也不了了之,傻柱那家伙肯定会死不承认,虎子认不出人,只记得蜈蚣疤痕,这不是证据。
“不行,不能这么便宜了那孙子。”
深深呼吸后,许大茂长吐一口气,更加冷静一些。
那孙子既然害自己这么惨,那自己也必须还回去,而且还必须让他比自己更惨才行。
可要怎么做才能让他比自己更惨呢?许大茂想着想着,就感觉有些傻眼。
傻柱那家伙又没结婚,相亲之路更是个问题,也就是说,在这方面自己不用出手,那孙子都被秦淮茹拿捏得够惨了。
傻眼的同时,许大茂也乐了,那孙子,好像也有些惨来着。
排除这方面,想要报复傻柱,就剩下工作的事了,对啊,自己可以从工作这方面下手,许大茂的眼睛亮了起来。
想到自己丢了工作时候的憋屈,许大茂也想让傻柱尝尝这种滋味。
“其他的先记着,就先干这事了!”
有了决断,许大茂心情好了很多,一路返回四合院,刚好遇到傻柱下班,许大茂忍着心中想打人的想法表现得如同往常一样。
看到前院的大毛正叫着南易爸,伸手接过他手中的东西,一看父子两人这温情一幕,许大茂眼睛一转,立即道:“傻柱,你说棒梗什么时候才能改口见你爸呢?”
傻柱闻言,顿时懵逼,许大茂又嘿嘿一笑,揶揄道:“算我说错了话,我是忘了,人家棒梗叫某些人叔都勉强,别说改口叫爸了。”
话说完,许大茂加快脚步,往后院去了,傻柱此时脸色一黑,许大茂这孙子,又特么撩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