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一大爷易中海与聋老太太对傻柱这个提议都是嘴角一抽,好吧,这解决问题的方式,很傻柱!
“打什么打?”,聋老太太瞪了傻柱一眼,没好气道:“现在你一大爷这是被人拿捏住了,人家要是不承认,你有什么办法。”
傻柱撇撇嘴,用拳头解决问题多爽,就像他打许大茂那样,打得疼了,许大茂不是求饶吗。
“老太太,我是这样想的。”,一大爷易中海现在有了一些思路,道:“我去岳母家解释,请我大舅哥多请一些人见证,只要我方面把事情说清楚,那些话的影响就小了。”
“这是个办法。”,聋老太太点头,这样做,虽然杜绝不了所有的流言蜚语,可也能让易中海的岳母家不会继续被人指指点点,说着难听的话。
听到聋老太太赞同,一大爷易中海就想去办这事,这事越快办了约好,好让那几个家伙死了心。
“别急,我还有事问你。”,聋老太太说着,对傻柱道:“孙儿,你先出去,我要问一问你一大爷事?”
又是这样!傻柱耸了耸肩,转身就出门去了。
门关好后,聋老太太才压低声音,问道:“你给我说说,你的养老问题是怎么考虑的?”
“这事没个说法,你能压得住那些人一次,以后呢,人家真要惦记着,下一次又搞事怎么办?”
闻言,一大爷易中海道:“这事解决后,我会回村,将事情同样表明态度,我就不信,他们还有胆子算计这事。”
见一大爷易中海又避开她的问题,聋老太太眼睛眯了眯,语气悠悠道:“你若真有心让傻柱给你养老,就不要想着撮合他跟秦淮茹了。”
“你心里清楚,秦淮茹确实也对傻柱有一些想法,可她的其他想法更多。”
“你们在院里照顾着我这个老太婆,我感激你们,可我不想看到傻柱以后把路走窄了。”
差不多算是警告的话,让一大爷易中海脸色变了变,他看着聋老太太,道:“老太太,傻柱现在本身就有这个心思,又何必……”
“哎!”,他没说完,聋老太太就叹息一声,深深看了一大爷易中海一眼,道:“如果你以后还继续是这个想法,我这个老太婆就不用你们照顾了。”
“这人啊,人情欠多了,话就难说,我这个老太婆将傻柱当做亲孙子,我活着,就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把路给走窄了。”
闻言,一大爷易中海脸色又是一变,见聋老太太一脸认真,他本身现在就憋着火呢,现在又听到这话,心中一股气顿时就冒出来,声音变得有些冷道:“老太太,院里的照顾你一些,这是应该的,你没欠谁人情。”
“你要真觉得是我的原因让傻柱把路走窄了,我无话可说。”
话说完,一大爷易中海起身就离开,聋老太太看着他的背影,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大爷易中海走出屋子,有些生气往中院去了,来到中院,下意识看了贾家的屋子,他悠悠一叹,甩手回家去了。
回到屋里,易中海坐下后,越想越觉得生气。
聋老太太你是自己考虑好了,也没多少时间可活了,可他易中海呢,以后的时间还长着呢。
冷哼一声后,他点燃一根烟,抽了一口,伸手揉了揉额头,算了,这事以后再说,现在的关键,是解决的问题。
想着今天岳母一家人冷着脸过来训斥他的场景,一大爷易中海就嘴角抽搐。
他易中海对那边也不差吧,这么多年,能帮的都伸手了,又不是刚刚接触不了解他易中海,听到一些话后就巴巴上来骂人。
心中的气在冒,一大爷易中海又想到自己的枕边人一大妈,两人过了这么多年,他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还有,前几天明明跟她说好的,这事必须保持立场一致,这才几天,说翻脸就翻脸了。
越想就约气,心中一气,就把这么些年对一大妈忍着的气,都给勾搭出来了。
“归根结底,还是你不能生啊!”
所有忍着的气,都化为这一句话,这一刻,易中海终于说了出来。
像他这样的人,出了事,比其他人更容易将问题的出处安放在别人身上。
因为,在他的思维中,他做的事,说的话,都是站在一定高度的。
站在高处的人说话做事怎么能错了呢,肯定是其他人的原因!
现在一大爷易中海就处在了这样的状态中,他愤怒黄芬几人搞事,也恼怒大舅哥一家人青红皂白不分,上来就给他一巴掌,内心深处,更是对枕边人埋怨起来。
他不想像三大爷阎埠贵,二大爷刘海中一样有孩子吗?不,他想,他很想!
以他这样的年纪,真要有儿有女,现在都能抱上孙儿外孙了。
可是,现实就是如此,他没有办法,他只能将这心中冒起的埋怨,死死压在心底,他安慰自己,这是他的命,也是一大妈的命。
这么些年,他都用与一大妈的夫妻感情,死死压住了这些埋怨。
直到现在,他终于压不住了,黄芬那些人谋算他,大舅哥一家人听风就是雨,枕边人也觉得自己真做了这些事,还有刚刚那个聋老太太,她凭什么说那些话威胁自己,凭什么!
种种因素下,这一刻,易中海抽着烟,想着事,脸色变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