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听着,心中顿时警惕起来,从一开始,她就不担心许大茂会在外面搞什么流言蜚语,因为这样她根本不怕,就一些难听的话而已,只要不被抓到把柄,她怕什么呢。
“秦姐,那些人觉得事不关己,可我许大茂有些想法啊。”,许大茂嘿嘿出声,稍微压低声音道:“秦姐,你都能因为一些算计从了傻柱,我这边为什么就不行呢。”
“你混蛋!”,秦淮茹听着这赤裸裸的话,气得发飙,许大茂仿佛没有受到影响,眼睛眯了眯,带着威胁的语气道:“秦姐,你要是不从了我,就就破坏你的算计,虽然我跟傻柱是死对头,可也不能看着他成为傻子不是,不然我这个死对头也觉得丢份。”
说着,他的目光盯着秦淮茹,满是侵略性,嬉笑道:“我相信,我这个傻柱的死对头要是多搞几次事,傻柱那个家伙会想明白一些事的。”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秦淮茹心中倒吸口凉气,许大茂这家伙,可恶!
她明白得很,以前她对傻柱的一些算计许大茂是看得出来的,只不过他跟傻柱是死对头,巴不得傻柱倒霉,所以选择视而不见。
现在好了,他抓到机会,直接威胁起来,这样的威胁秦淮茹怕吗?
她怕!
因为许大茂跟傻柱是死对头,有些话,他真要跟傻柱说了,傻柱反而能够听在心里,他真要一心破坏这事,自己可就麻烦了。
脸色变换的秦淮茹想着法要解决问题,许大茂笑呵呵等着,他自信得很,现在的秦淮茹,已经无路可退了,今时不同往日啊,现在的她,为了一些谋算都快将自己的底牌丢出去了。
呵呵,丢出去的底牌就差不多是明牌,既然是明牌,那还有多少威慑力呢。
许大茂的安静,秦淮茹的思绪翻飞,两人就站在这里吹着冷风。
此时,秦淮茹还是没有想到办法解决问题,咬了咬牙,她看着许大茂,哼哼一声道:“许大茂,你惦记我的身子,有必要吗?”
语气的软弱显示着她的无奈,她不明白,许大茂为什么要盯上她,他许大茂又不是缺女人的人。
“我就是想尝尝。”,许大茂嬉笑出声,说真的,惦记秦淮茹是一回事,更重要的理由,多半是应在傻柱身上。
作为死对头,许大茂是见不得傻柱好的,而要是能够拿下秦淮茹,从心理上来说,他就等于赢了傻柱无数次。
出于这些心理,许大茂想拿下秦淮茹,一举多得不是。
见他这嬉皮笑脸的模样,秦淮茹咬牙切齿,哼哼一声道:“许大茂,你这是把我当娼妇了吗?”
许大茂听见这句话,很想点头承认,在他的眼中,秦淮茹这种舍了身子将傻柱吊住的算计,真的跟娼妇没有区别。
不过他明白,真要点头,只怕就把秦淮茹得罪死了,所以他摇了摇头,道:“秦姐,话是你说的,我可没有那么想。”
这一刻,秦淮茹觉得无比的羞耻,许大茂的反应她看在眼中,这家伙,只怕在心里上真的把自己当做娼妇了。
羞耻的同时,秦淮茹感到无比的委屈,她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一个家吗。
难道她就不想有一个完整的家?她想,若是有人能把这个家扛起来,她又何必心生这么多的算计。
好不容易压下心中的委屈与羞耻,秦淮茹的声音变得冷冽几分道:“许大茂,我跟傻柱真的没有什么,你要是再惦记一些不好的事,就别怪我不客气。”
话说完,秦淮茹快步离开,看都不看许大茂一眼,许大茂没有继续纠缠,他明白得很,要是真那么容易得手,这几年,秦淮茹早都被他得手了。
既然秦淮茹不点头,那就做一些事,逼得她点头,只要有了第一次,他就不信秦淮茹能跑得掉。
“秦淮茹,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呢喃一声,许大茂悠哉悠哉走出胡同,准备去买烟。
秦淮茹这边,回到四合院后,直接去了傻柱那边,她要先给傻柱“打预防针”,以防许大茂真的跟傻柱说什么。
认真交代好后,秦淮茹这才回屋,屋里,贾张氏已经做好了饭,看到秦淮茹脸色不好,刚要询问出声,可秦淮茹出声叫吃饭,她便没有询问。
吃好了饭,秦淮茹就想着要如何反制许大茂的办法,她清楚,就算她交代了傻柱不要信许大茂的话,可真要许大茂想搞事,次数多了,傻柱也会发现不对劲的。
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能找到拿捏许大茂的办法,到时候,谁也奈何不了谁,谁也别妨碍谁,各自过着自己的日子。
想着想着,秦淮茹突然想到了娄晓娥,如果说认识的人中,谁最了解许大茂,娄晓娥应该算一个。
许大茂跟娄晓娥离婚的时候,是因为那个叫黄芳的,可秦淮茹明白得很,像许大茂这种喜欢偷腥的“猫”来说,一定不止一个黄芳。
慢慢理清了头绪的秦淮茹眼中多了几分锐利的光芒,顺着这个思路,是不是能找到反制许大茂的办法呢?
有些激动的秦淮茹深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些,看来,得从娄晓娥那边打开突破口了。
有了想法,秦淮茹变得从容许多,事能不能成先不说,最起码已经有了办法。
“许大茂,你这个混蛋玩意,真要被我拿捏住了,你也别想好过。”,呢喃一声,秦淮茹放松下来,准备明天找娄晓娥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