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真的是棒梗的原因吗?”,烟抽多了,傻柱的声音有些嘶哑,他的目光,审视着秦淮茹,当他站在理智的角度好好想着这些事的时候,他无比的悲凉。
他傻吗?他不傻,当他想明白以后,就发现原来从头到尾,自己就特么是一个傻子。
“傻柱,我……我……”,秦淮茹很想解释,可现在傻柱如此的目光下,她仿佛感觉到自己“现形”了,这种感觉让她恐惧。
恐惧之下,不知怎么的,她下意识的选择了逃跑,当她踉跄的脚步跑出去后,傻柱没有挽留,只是向前几步,默默将房门关上。
秦淮茹跑回了屋,依然心乱如麻,没个主意的她,选择去找了婆婆贾张氏。
“不会吧!”,贾张氏也脸色变换不已,目光紧紧盯着秦淮茹,问道:“你是不是多想了?”
贾张氏不觉得傻柱能够想明白一些事,他要是真能想明白,这些年,也不会迷迷糊糊到现在了。
“妈,我相信我的感觉。”,秦淮茹苦涩说着,傻柱刚刚那眼神,就仿佛将她秦淮茹的所有伪装都剥开了一般,她不会感觉错的。
她从来没有觉得傻柱是傻子,当他精明起来的时候,有些事不用多说。
“那现在怎么办?”,贾张氏也傻眼了,真要傻柱看明白了一些事,还有挽救的余地吗?
“我不知道。”,秦淮茹摇头,她现在根本冷静不下来,恐惧感让她仿佛是沉入无底的深渊一般,不知所措。
她慌,贾张氏更慌,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想着法的时候,傻柱这边,两碗酒喝下去后,已经睡了,只有这样,才让他能够睡得着。
第二天,傻柱起来,冷着脸去上班,而秦淮茹呢,根本没心思继续上班,请了假后,直接来到轧钢厂找傻柱。
二食堂,秦淮茹过来的时候,傻柱还在忙碌着,秦淮茹没让人去找,而是直接走了进去。
“傻柱,我有点事找你,我们出去说。”,秦淮茹看着对她态度冷冽的傻柱,心生哀怨,只能用着自己习惯性的动作,想要挽回一下傻柱的想法。
“秦淮茹,我现在正忙着呢,你先出去等着吧。”,傻柱冷冷出声,挥了挥手让秦淮茹出去,有些事,当想明白后,才知道有多么让人愤怒。
“傻柱,你……”,秦淮茹此时急得直掉泪,果不其然,她昨天的预感没有错,现在傻柱的生分感跟以前不一样了。
见她哭了,二食堂的人都面色怪异,纷纷看着傻柱。
换做是平时,傻柱早就有所动作了,可今天的他,仿佛没看到秦淮茹伤心欲绝的模样一样,自顾自做着自己的事。
看他这样,秦淮茹捂住嘴,一边掉泪一边往外走,她又是恐惧又是伤心,傻柱的变化已经表明一个态度,那就是他已经明白过来了。
走出轧钢厂的秦淮茹感觉浑身乏力,她不知道要怎么办了,茫然之中,她下意识的往四合院那边回去。
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回到四合院,秦淮茹回了屋,贾张氏看到她这模样,顿时吓了一跳。
“淮茹,你没事吧?”,贾张氏询问出声,秦淮茹没有回答她,呜咽一声,直接哭了起来。
傍晚,院里下班的人纷纷回家,屋里,躺在床上木然的秦淮茹听见外面的动静,终于有了动作。
她起来,走出屋外,看到傻柱正好关门,她走了过去。
来到屋里,关上房门,秦淮茹看着傻柱,就走过来想要抱住她,她想要挽回傻柱,不顾一切挽回他。
傻柱伸手推开了她,看着她直掉泪的模样,神色复杂,终究还是叹道:“秦姐,算了吧,我已经死心了,以后,我们就当普通的邻居。”
秦淮茹急了,柔弱姿态尽显,道:“傻柱,秦姐尽快说服棒梗,不,我们明天就去领结婚证,我跟你结婚,傻柱,我们结婚。”
她噼里啪啦说着,仿佛能用这种方式将傻柱给拉回来,傻柱看着她,神色变换,最终悲凉一笑道:“秦姐,我现在心里扎着一根深深的刺,它啊,在流血。”
“秦姐,给我傻柱还有你自己一份体面吧。”
闻言,秦淮茹只感觉脑海轰鸣一声,身体发软,连连后退几步,差点摔倒。
傻柱没有再多说,去厨房做饭去了,就像他说的,给彼此最后一份体面吧!
秦淮茹离开的时候,是失魂落魄的,再一次回到屋里,她一动不动躺在床上,不知道再想什么。
何雨水回来的时候,傻柱已经做好了饭,见到何雨水,傻柱招呼她吃饭。
“哥,你没事吧?”,何雨水感觉哥哥傻柱浑身散发的悲凉感觉,不知道要说什么。
“我没事。”,傻柱摇了摇头,走了出去找一大爷易中海过来吃饭。
“傻柱,你这是遇到什么事了吗?”,一大爷易中海也感觉傻柱的情况不对,询问出声。
傻柱看着他,神色复杂,当一些事情明白过来后,他才发现,一直撮合他跟秦淮茹的一大爷易中海,也是个有想法的人。
一大爷易中海能看不到一些东西吗?傻柱表示怀疑,因为妹妹何雨水都能看得出来,那么以一大爷易中海的精明,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一些东西呢。
可从始自终,他就没有提醒过自己这方面的事,反而一有机会就撮合着,他到底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