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副快要崩溃的模样,易中海这个时候更慌,站起来来回走了几圈后,感觉冷静一些,他才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他用这事威逼你听他的?”
“嗯!”,秦淮茹摸了摸泪水,委屈得不行道:“他说了,人他要,钱以后你也要继续给,这样他就装着不知道,以后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听着这话,易中海眉头紧皱,看着秦淮茹,掩饰不住的怀疑,冷声道:“他这样做有什么好处?”
秦淮茹知道最难的一个问题来了,就抽泣着道:“一大爷,他说以他的情况就得为以后考虑,还说这个事他吃定我们两个了,要是不满足他,他不介意大闹一场。”
易中海感觉头皮发麻,咬了咬牙,冷声道:“他就没有想着敲诈?”
就钱老幺那种人,第一反应就是敲诈吧。
秦淮茹“惨笑”起来,微微抽泣道:“一大爷,这还不是敲诈吗,吃定了我,吃定了你,还稳稳给自己找了一条后路。”
“只要他死死握住这个把柄,以后他就是大爷,这还不是敲诈吗!”
易中海听着,就感觉一踉跄,是啊,这才是最大的敲诈。
“啪!”,易中海狠狠给自己一巴掌,怎么又给搞断片了呢,已经有了一次教训,没想到这一次又中招了。
“一大爷,现在怎么办,就钱老幺那种人,没有多大的耐性的。”,秦淮茹一副无比担忧的模样,易中海脸色苍白,坐了下来。
看着秦淮茹,他心中的怀疑已经消退大半。
如果说刚刚他还怀疑是秦淮茹搞事的话,那么刚刚秦淮茹的解释已经排除她的嫌疑了。
秦淮茹说了那件事对她没有好处的,反而会让钱老幺死死吃定了她,如此一来,剩下的解释就是自己这边喝断片搞出来的事情了。
“必须先稳住他,然后跟他你跟他好好谈谈。”,易中海苦涩一笑,现在只能先稳住钱老幺再说了,还特么先礼后兵,人家这直接打上门了。
闻言,秦淮茹心中安心了,演了这么一糟,就是要一大爷易中海松口。
没了这个阻碍,前面就是一片坦途!
“好,我先跟他谈,什么条件我都认了,就当是我命苦吧。”,秦淮茹抽泣着,易中海听着这话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等秦淮茹出了屋子,易中海又啪啪给自己几巴掌。
此时,出了屋子的秦淮茹快步回屋,关上门后,长吐一口气,微笑起来。
她没有想到,契机来得这般快,让她能够用最简单的办法解决问题。
洗漱一番后,秦淮茹就出了院子,一副急切的模样离开。
轧钢厂,今天易中海没来上班,他很怂的。
中午,秦淮茹找到钱老幺,两人来到僻静的地方。
“事我跟一大爷易中海说了,他就一个要求,以后必须给他养老,而且这事必须保密。”
钱老幺听着这话有些奇怪,不解道:“为什么要保密,这事说开了不好吗?”
秦淮茹摇了摇头,苦笑道:“你应该知道我那个婆婆跟易中海是有一段婚姻的,两人离婚后就不对付,真要把这事摊开了说,两人估计要闹腾呢。”
“等以后吧,时机差不多了才能摊开了说,不然的话,搞得鸡飞狗跳的过什么日子啊。”
“这样啊。”,钱老幺对这个解释不太满意,秦淮茹看着他,叹道:“好吧,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一定不能往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