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一大爷易中海看到胡云这般从容,也不由得嘴角抽了抽。
这丫头,是个见识过世面的。
贾张氏一看胡云三言两语就要糊弄过去,顿时急了,怒道:「我不管你反东反西,你是棒梗媳妇儿,也是我孙媳妇儿吧,我这个长辈你都打,有理了吗?」
胡云微微一笑,不疾不徐道:「奶奶,您要是不掀桌子,我能炸毛?」
「怎么的,要不要我回娘家说说这事儿,这结婚第二天就掀桌子,你们谁见过?」
「还有,您这脸肿成这样,我一巴掌没这么大劲儿。」
说着,胡云还张了张手掌,哼哼一声道:「我这手掌就这么大,您不会为了告状,自己打自己吧。」
两个警察:……
一大爷易中海:……
众人:……
伶牙俐齿啊!
两个警察看了看胡云,又看了看贾张氏,最后目光不约而同看向棒梗。
清官难断家务事,两人准备和稀泥了。
「棒梗同志,一个是你奶奶,一个是你媳妇,你劝两句,这争锋相对的,你也没脸不是。」
棒梗这时候没觉得有什么丢脸的,要是换做以前,这般闹腾被围观,他早就炸毛了。
可现在他心态平和得很,因为他什么都不在乎了。
「警察同志,劳烦你们跑一趟了,我会好好跟她们说道说道的。」
棒梗说着拿出烟来散给大家,众人看他这举动,那是一愣一愣的。
两个警察又转圜几句后,离开了四合院,棒梗看了看奶奶贾张氏,又看了看胡云,语气平静道:「要是彼此看不顺眼,那就少接触好了。」
「我跟胡云自个儿开火,妈,您想自己吃就自己做,不想做就到我这屋吃。」
贾张氏:……
秦淮茹:……
胡云
对棒梗这处理办法很满意,摆摆手回屋睡觉去了,晚上还得去玩耍呢,得补足精力。
「棒梗,你这是什么意思?」,贾张氏双目通红,走过来伸手就打棒梗,棒梗也不躲,任由奶奶贾张氏打。
秦淮茹要过来拉开,棒梗对她摇头,神色平静对奶奶贾张氏道:「奶奶,日子嘛,过得就得随心,我没多少心思去处理你们的种种矛盾。」
「还是那句话,有我一口吃的,您也不会受饿。」
贾张氏打人的动作僵住了,而后只感觉有些乏力,踉跄着后退几步。
棒梗没有再唧唧歪歪,进了屋,拿了钱,潇洒出门去。
贾张氏不知道是怎么回屋的,回到屋里就一直发呆,秦淮茹看了她一眼,也回了自己那屋,把门关上后,她坐下来愁绪万千。
……
胡云跟贾张氏的事情成了这片胡同新的八卦故事,一些嘴碎言语胡云根本不在乎,就这?
差远了不是。
她跟棒梗都不怎么归家,各玩各的,要是晚上回来遇上,一夜温情才让两人有种两人是两口子的感觉。
这种生活状态,看得秦淮茹那叫一个头皮发麻,钱老幺的翻版了这不是。
找到机会秦淮茹就劝两人找个工作,可棒梗是报复性摆烂,胡云是习惯了这种日子。
习惯是很可怕的东西,每天想睡就睡,想耍就刷,棒梗从开始的报复性摆烂,慢慢的也习惯了这般的生活轨迹。
能让人减少烦恼的,无非两句话。
关你屁事!
关我屁事!
棒梗不缺心狠,在他觉得自己没必要去承担一些责任的时候,跟一大爷易中海还有奶奶贾张氏之间,那是越发生分了去。
贾张氏是毫无办法,只能用跟秦淮茹吵架的方式来宣泄着愤懑与不安,秦淮茹能怎么办,吵架就吵架,谁怕谁啊。
一大爷易中海这边,整个人都显得孤僻些许,有道是人情冷暖心自知,有些事情,经不起去考量。
这天,他找到了秦淮茹,拿出一本账本递给她,账本上,是这些年秦淮茹从他这里借去的钱,一笔一笔的都在。
秦淮茹翻看着账本,心都在发凉,表情僵着问了一大爷易中海一句道:「一大爷,您这是?」
一大爷易中海看着她,语气生冷道:「棒梗也结婚了,小当跟瑰花也各有各的日子,现在你没了负担,就将我的养老钱慢慢还我吧。」
「我也不催你一笔全拿,你现在上着班的,每个月定个数目还我就是。」
秦淮茹麻爪起来,试探道:「一大爷,您每个月可是有退休工资的,您现在又没有什么要用钱的地方。」
「我不是答应给您养老了吗,您现在这般逼我还钱,这……」
她话没继续往下说,意思就一个,这钱她不想还。
「秦淮茹,看看棒梗跟胡云的生活状态,看看你跟贾张氏吵架的频率,就这情况,我能安心吗?」
一大爷易中海反问起来,这话让秦淮茹面红耳赤,强行辩解道:「一大爷,我知道您心里憋着气儿,您放心,等到机会合适,我一定跟棒梗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