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淼在快承受不住的时候推了推他:“陛下,好了,不可再这般。”
容帝心情烦躁,很想说 不可个屁。
可他是帝王,断不能说这样的话。
他抬头,眼睛发红。
“朕已经替你揉过手腕,你该替朕研墨。”
江淼把手臂上的薄纱掀开,把手臂给他看:“这就是你揉的手腕。给本宫的手腕都弄成这样了。”
容帝看着她娇嗔怨怪的样子, 忽然想逗逗她。
“要么替朕研墨,要么朕再给你的手臂上添一添红痕。”
江淼当即起身:“陛下,我替你研墨。”
可别在啜了。
容帝听到她的回答,还有些觉得扫兴,寻思着她该让他再亲亲才好。
罢了……
还是不逗她了吧。
逗她,反而让自己心里难受。
“那你便研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