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舰与修行者穿梭于战场，在这里，舰队的阵型规模并没有优势，因为不知道何时就会有攻击落下，他们只是底层的消耗品，炮灰，在世界级强者的战场夹缝中生存，能不能活下来完全是运气。

侥幸穿过外围的战舰进入九仙域，开始肆无忌惮的收割生命，直到被修行者击落，这种小规模战斗战舰没有丝毫优势，面对同级修行者会被碾压，战舰的优势是集群，还有杀戮效率。

“琪琳姐，我们突进九仙域的战舰全部被解决了。”

“下一批继续，顺便，复制天使可以入场了。”

“这是去送死。”

“我知道。”

天使的入场无疑吸引了战场上所有修行者的注意，他们开始有意击杀天使，到了如今，修行者都知道战舰只是一个傀儡，是可以无限制造的武器，当然知道要攻击天使族人。

趁着天使吸引注意力的机会，战舰开始进入九仙域本土，当第一支舰队集结完毕的时候，噩梦来临，零散的修行者根本没办法解决成建制的舰队，就像步兵碰上坦克，这是一场屠杀。

“琪琳姐，你说，她们是生命吗？”夕颜看着不断战死的复制天使，毫无疑问，她们的牺牲是值得的，但是，牺牲总是会让人伤心。

“是，也不是。根据我们的认知，由暗信息复刻的生命并不被承认，哪怕她们拥有和我们一样的记忆，寿命，情感。”

琪琳也不知道答案，这些复制天使拥有着完整的记忆，是悠悠的系统搞出来的，也可以理解为，一个天使以自己为主角写了一个故事，而现在，故事中的自己来到了现实，然后投入了战场，代替她去送死，她们究竟是不是生命，恐怕就连做出这个律令的秦玥都无法给出答案。

“你就当是平行世界的天使吧。”琪琳最终给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

随着越来越多的战舰进入九仙域本土，底层的战局胜负已经明了，但是，所有人都清楚，真正能影响局面的不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