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保华跪在法场上,看到雍容华贵的太皇太后,他干咽了口唾沫,身子自发的打起颤来。
老太后看了刘保华一眼,旋即就将眼神离开了。
“蓝泽良是老朽的侄孙子,他到底有没有杀人,你要如实说,知道吗?”
“知道,小的知道。”刘保华说,就这几句话的功夫,他身上的汗突突的冒了出来。
“蓝泽良当街杀人,你看到了吗?”老太后问。
“小的,看到了。”刘保华说。
老太后的脸色瞬间拉了下来。
“你看到什么了?”
“小的看到承恩公府的护院将老妇人踢倒在地,不住的猛踢,那老妇人就死了。”
“我问你,蓝泽良上去踢了吗?”老太太铁青着脸问道。
“蓝公子没有踢,他就站在承恩公府的大门前。”
老太后心中的怒火腾腾冒了出来。
他安排人给人证交代了,要咬定蓝泽良不在现场,是承恩公府的下人擅自动手将老妇人打死的。
这人证是怎么回事,没有听懂话吗?
还是不把自己这个老太后放在眼里?
司马阳暗自舒了口气,事情再次反转,很明显是陈玄雷在后面做了手脚。
“皇祖母,听到了吧,承恩公府的下人打死郑文贵之妻时,蓝泽良就在门口站着,目睹了一切,他却没有阻止,很明显是他指使的。
而且,马欢他们也招了,是蓝泽良喊着往死里打的。还有两名人证,足以证明我说的是真的,要不要传上来?”
老太后心中根本没有底了,若上来的人证和刘保华说的一致,蓝泽良必死无疑。
突然想到,她的人已经找郑文贵谈过话了,这老头明确说不再告了。
如果这老头撤告,蓝泽良也不用死了。
“行啦,那些人证就不必传了,老九,你在审讯中说蓝泽良是看上郑文贵的女儿了,然后使用阴谋诡计强抢过来的,据我了解,事实根本不是如此。”
司马阳强忍着心中的火气,骂的,这是又将主意打到原告身上了。
“皇祖母,据你了解的事实是什么?”
“是郑文贵欲将女儿嫁入蓝府,就他那样的寒门,他的女儿怎么有资格嫁入承恩公府呢。于是,他们老两口子就来承恩公府闹,这才失手弄出了人命。
就凭这个,就要判泽良死,这怎么能服众?另外,你说泽良强抢郑文贵之女郑菲,据我所知,郑菲在承恩公府,吃香的喝辣的,每天喜色满脸,这也叫强抢吗?分明是你情我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