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问一句,便逼她如妓子一般行献媚讨好之姿。
林钰不从,便更不信男人说的鬼话。趁他风寒把脉悄悄给大夫塞了银子,顺道把一把他的子嗣。
结果如晴天霹雳,谭景和的身子便如这伯府内库,早就亏空得厉害,说是少年时纵欲过度,若要子嗣,需得细细调养。
她明里暗里试探婆母可知晓此事,婆母却称二人身体康健,要她早些为伯府开枝散叶。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且不说林钰花儿一样的年纪,她细细想来,夫妻二人感情不睦,谭家又紧紧盯着她的嫁妆,倘若成婚三年未有所出,怕是耗尽了嫁妆又遭人休弃,得不偿失。
林钰也想过亡羊补牢,日子过不下去,早早和离回家去,可林父听完大怒,说人是她自己选的,再难过也得过下去。
无奈,她们想到了个最极端的法子。
寻个好把控的男人,先把孩子怀上。
可这人真寻到跟前,林钰还是委屈,委屈极了。
她何必将自己弄得这般狼狈?还要跟陌生男子行那档子事……
鸣渊垂着眼看了许久,见她越哭越厉害,愈发觉得眼前人事太过真实。
一伸手,触到她的泪。
烫的。
“罢了……”
往日她一哭,姓谭的便要嫌她晦气,倒不如这第一回见面的小家奴,还知小心翼翼替她拭泪。
“你且回去吧,我不行这荒唐事了,大不了就是被谭家休弃,父亲不容我,我绞发做姑子也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