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右手不自觉的挠了挠裤D。
他还真不是故意耍流氓,只是今天喝完酒之后,总觉得有点痒呢。
“傻柱,你干什么呢?你当着女同志的面,你在干什么?你还要脸么?”
三大爷却不愿意了。
这可是他内定的儿媳妇,已经和他儿子焊在一起的那种了。
这傻柱竟然耍流氓。
“我痒,我挠挠还不行了?抓痒不行啊?”傻柱理直气壮说道。
“呸,看你老不正经的,指不定想着扒灰呢。”
他又说了句,就直接走了。
他着急回家,看看怎么了。
扒灰啊,就是老公公和儿媳妇,乱来。
“傻柱,你这心,真脏啊。”
三大爷对着傻柱的背影说了句。
他有点心虚,确实是有点想法。
只是,他很清楚,这不可能。
不对啊,这女人这么单纯的话,也不是没有机会吧?
“冯琴同志,我还是叫你小冯吧。这傻柱,已经不是厂里的大厨了,现在就是个扫厕所的。他这人啊,污言秽语的,粗鄙不堪。他爹啊,当初就和一个寡妇跑了。”
“这人啊,心脏,看什么都脏。你别往心里去。你看他刚才那样,就是个地痞流氓呢。再说,他刚结婚。”
三大爷解释了两句,顺便说了几句傻柱的坏话,就赶紧拎着大包朝家里走去。
他可不敢耽误了,就这么几步路,再出问题,他得郁闷死。
这样想着,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哎呦,爹,您这是哪里淘换的?这么大一包,不会都是钱吧?”
阎解放正好从屋里出来,两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