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闻?有你那个破被子难闻么?还带着一股子特别的味道。要不是她铺了一层床单,都怕染病。
也不知道这家伙在那破被子里都干什么了。
“艰苦朴素,克服困难,是我们年轻同志必须具备精神。一点小问题而已,克服一下好了。”
冯琴笑着说道。
要不是为了找东西方便,她怎么可能住进别人家里。
下次住进去,用的就不是迷香了,是毒药了。
“小琴同志,你这觉悟真是高呢。”阎解放笑嘻嘻的说道。
“对啊,我在大学的时候,老师教的。”冯琴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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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解放脸色一变,不嘻嘻了。
他扭头就走。
尼玛,遇到个大学生。
“呦,这是有女同志,搬进来了?”
傻柱出来了,打着哈欠,顺手还挠了挠裤D。
阎解放停下脚步,又回来了。
不行,他不能走,他得守着。
“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还记得昨天他爹威风的时候呢,正气加身。
“呦呵,阎解放,行啊,爷们,和爷喊上了?”
傻柱本来站在门口的,就是出来透透气。
腰疼,出来伸伸。
他扶着腰,直接就走下来了。
“我告诉你,傻柱,你别以为我怕你。我……我可是知识分子。我不怕你。”
阎解放强装镇定,对着走来的傻柱喊道。
“呦,就您还知识分子呢?您就一知道粪坑吧。你哥都不敢和我喊,你算个什么东西?你算老几?”
傻柱说着按住阎解放的脑袋,就扒拉了两下。
冯琴打量着傻柱,有些蔑视。
应该是对他们两个都很蔑视。
“来来来,知识分子,给我上上课。”傻柱推着阎解放的脑袋就把他推出去好几步。
“妹子,这是搬进来了?你可是不知道,这屋以前是我奶奶的。我可是没事就过来。走了几十年,都习惯了。”
“老太太突然走了,我还真是舍不得。以前,我能来这屋里看看不?怀念,就挺怀念的。”
傻柱对着冯琴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