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林飞然刚刚惊讶间竟然将自己心中所想念叨了出来。
不过看着林泽这副丢了半条命的样子,想想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就是了,怪不得他爹严重声明不让他上那边去。
“你当我傻呀?那种地方都是用来惩罚人用的,我又没有犯错,去那里做什么?”
听他这么说,林泽眼神中闪过一抹厌恶的神色,随即又被他掩藏得很好,别过头去冷声下逐客令。
“你若是来看笑话的话,那么你可以走了。”
然而林飞然却并没有理会他的话,自顾自地上前看了一眼他后背上的伤口。
“啧啧啧,这二长老可是够狠的啊,将你打成这个样子,这没有一两个月,够呛能好全了吧?”
戒鞭之所以是戒鞭便是因为其造成的伤口只能自愈,任何疗伤的丹药都不好使。
见他不走,林泽想要起身将人赶走,却不想,一动就扯动了伤口,疼得他深吸一口气。
偏偏林飞然欠兮兮地凑到他面前。
“这么细看来,你好像确实和爹爹不像啊,该不会外面的传言是真的吧?要不然爹爹也不至于因为一个客卿罚你这么重,重点是还不压制外面的闲言碎语。”
林泽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要不是他伤势过重,能任由这个废物在这里欺辱他至此?
听着身下的人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林飞然笑嘻嘻地说着。
“小心点,可别在身上的伤口还没好呢,一口牙也被你咬碎了,哈哈哈。”
听着耳边逐渐远去的笑声,林泽双目赤红,声音阴狠。
“林飞然!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搞死你的!”
从林泽的院子出来,林飞然高兴得不得了,这个林泽之前仗着天赋好,在林家作威作福了那么久,现在终于要被他踩到脚下了,他怎么能不开心。
一路上他蹦蹦跳跳哼着歌回到院子。
凤轻歌此时正好推门出来,“这是去干嘛了,给你高兴成这个样子?”
林飞然兴奋地将林泽此时的样子描述出来,还一脸的意犹未尽,“可惜了,我身上要是有留影石就好了,可以把他现在的样子录下来。”
凤轻歌白了他一眼,真是地主家的傻儿子,“你要是灵石多得没处用的话可以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