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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府家世清白,虽不及宴王府显赫,但假以时日,陆喻州必定高中,到那时,身为正妻的我岂不是风光无两?”
“嫁给谢宴辞做小妾,一辈子都没有出头之日便罢了,更何况他还是个废人。”
前世无论她用什么手段,哪怕脱光了站在他的面前,谢宴辞都未碰过她一根手指。
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她似是又想到了什么,讥笑一声幸灾乐祸道:“倒是可惜了,沈姨娘用尽手段养出姜稚那下作勾人的身子,最后却嫁了一个不能行人事残废。”
四喜不懂这些,却知道要顺着自家姑娘的意思来,忙压下心中惊诧附和道:“姑娘能想通自然是最好的,那宴王虽对姑娘有救命之恩,但妾室和正妻始终是不一样的。”
“更何况,夫人让姜稚嫁入宴王府,本就是为咱们小公子求一个前程,说到底陆公子才是姑娘的良配。”
“那是自然。”想到上一世的陆喻州如自己裙下的一条狗,姜元宁得意的笑了起来,仿佛已经瞧到以后诰命加身荣宠无边的模样。
姜稚听着那刺耳的笑声,忍不住想起自己被那人按在榻上,折腾的筋疲力尽死去活来,身子打了个颤儿。
这哪里是不能行人道,分明是不把人折腾死不罢休。
还有那陆喻州,他也堪称良配?
呵,分明是个从阴曹地府爬出来的恶鬼!
虽不知道姜元宁为何突然改了主意,但对自己来说却是省了不少麻烦。
姜稚用手拢着衣襟,因为久久维持着一个姿势,右脚已经酸痛发麻。
姜元宁与四喜还在说话,一时注意不到屏风后面。
姜稚忍不住悄悄抬起脚缓解,再放下时,却一时没站稳,身子摇摇晃晃的往后倒去。
她心底一沉,这若是摔了,必定动静不小。
她认命般闭上双眼,却没有料想中的画面发生。
一只火热的大掌环在她的腰间,将她揽在了怀里。
馥郁的檀香气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住。
姜稚心狠狠跳了一下,接着连呼吸都不敢了。
这味道……她只在谢宴辞身上闻见过。
更重要的是,这会儿,她可是几乎半裸着身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