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死?”谢宴辞眯了眯眼睛:“自然是摔死的。”
说罢捏了捏姜稚的鼻子,眼神温柔道:“别怕,一切有爷呢,心肝儿。”
拿着香囊,谢宴辞心满意足的离开。
春桃一直等着他走远,才进了屋子。
脸色算不得好,怀里照例抱着一个红色的锦盒。
姜稚轻飘飘的看了一眼,语气有点冷:“我说过的,陆喻州的东西直接扔了,不必拿到我跟前来。”
“姑娘,这回不是陆公子的东西。”春桃顿了顿:“是……国公府的人送来的。”
“国公府?”姜稚愣了一下,难道是宋昭?
“奴婢本不想收,可那送东西的人下跪磕头,头都磕破了。奴婢没法子才拿回来。”
春桃也很苦恼,现在她一出府就有人上赶着围上来,守株待兔般。再这样下去她也不敢出府了。
宋世子对自家姑娘有恩,自然不能同对待陆公子的东西一般直接扔掉。
“那书童还说宋世子自回了府便病了,一直不见好。若姑娘想退回也请等上几天,好给世子一点希望。”
姜稚没有说话,她原本是想着让春桃直接送回去,这样一说反倒不好下决定。
盒子沉甸甸的也不知装了什么。
姜稚没有打开,让春桃直接收了起来。
过了六月,天气热了不少。
眼看着科考在即,盛京城的氛围也变得紧张起来。
大街上随时能看到捧着书本的学子。
这段时日,姜府接二连三出事。
听说凌云寺的高僧会在佛会上设坛讲经,王氏便想着去寺里一遭,求道符,止止府中的煞气。
这一回,主动让下人给姜稚递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