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槐拿着枪,来到市局另外几个干事面前,沉声道:“几位,你们有什么要说的吗?”
几个干事委屈巴巴地缩在墙角,他们也查过不少干部,大部分人都是有情绪的,或是说几句难听的,或是骂骂咧咧抵抗的,但从没见过这么嚣张的、打完人后,拿着枪的。
“徐科长,我们只是在工作。”其中一人哭丧着脸,他明明很愤怒,却只能缩着脖子。
徐槐冷冷道:“我知道你们是在工作,我就想知道,为什么你们没有文件,也没有上级的批示,就敢来调查!”
“这……徐科长,支主任就是我们的上级……”
“少你妈废话,说,支胜利和郑玉闵什么关系?”徐槐蹲下来,冷冷扫过几人,“不要逼我把你们分开审讯,到时候有人招了,你们其他人就等着跟支胜利一起去大西北劳改吧!”
咯噔!
几个人面面相觑。
“是……是昨晚,郑玉闵请支主任吃饭……”
“在哪吃饭,都有谁参与?”徐槐抓着那家伙的衣领,将其拉出来。
“就在我们单位外面的饭店,至于还有谁……我不知道,我就是远远瞧见了。”
徐槐让人把汪大飞叫过来,然后让他带人去那家饭店查一查,昨晚跟支胜利吃饭的,都有谁。
片刻后,徐槐来到齐振东办公室。
齐振东心情大好,哼着京剧满脸笑容,甚至有模有样地在给自己泡茶,仿佛焕发了第二春!
徐槐眼前一亮:
“有消息了!”
齐振东爽朗大笑:“就在十分钟前,来电话了!”
“怎么说?”徐槐忙问道。
齐振东也没卖关子,告诉徐槐,十分钟前,一把手来电话,说中枢看到工作计划后,觉得可行性很好。
让一把手用半年的时间,在京城试点、推广。
代表什么?代表一把手不会平调离开!起码半年之内,谁都动不了一把手。
上面是如何运作和斗争的,徐槐不清楚,但他知道,ZZ的艺术,是妥协、隐忍和利益交换。
如果一把手继续坐镇京城市局,那么势必会有一些人要离开。就此如竞争失败的覃仲儒。
徐槐不想让他走!
除非覃仲儒没有参与对他的诬陷。
否则,徐槐会让他付出代价。
如果不能用正常途径,那徐槐不介意用自己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