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你们这群人身份地位超然,我们这些泥腿子,不配和你们平起平坐!”
“你他妈是什么玩意?不能和你平起平坐?你这不是反动言论,是什么?”
“《宪法》第一条,我们是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
“禁止任何组织和个人,破坏这种制度。”
“你张口闭口说人民群众是泥腿子,人民群众是狗,要人民群众为你们服务!”
“你还是想凌驾在工农群众的头顶,作威作福当老爷呀!”
“大家都记住这几张反动脸,这个想当老爷的叫胡俊,那个叫黎修然!”
妈的!
来呀!
你以为现在是八九十年代?
你们可以为所欲为?
今天让你们感受一下,什么叫他妈的社会毒打!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兴乱说哦!
这一顶顶帽子扣下来,胡俊顿时慌了,他想说他只是骂徐槐一个人呀,可周围的议论声,一双双憎恶愤怒的眼神,根本不容他辩解。
也没人愿意相信他!
看到周遭群众愤怒不已,黎修然更是脸色惨白。
这些话被上面知道了,被有心人抓住不放,那他们一个个非得脱一层皮。
甚至还会连累家族。
或许会被家族放弃,重新培养其他接班人。
而他们,将彻底沦为家族边缘人物。
“徐槐,我有必要提醒你,这些反动言论是胡俊说的,和我没关系!”黎修然立马表明立场,一把刀刺进了胡俊的后背。
他在心里怒骂胡俊大傻逼。
居然敢说徐槐是条狗,专门为他们服务?这不是自找死路吗!
黎修然也没想到,徐槐真的敢蚍蜉撼树!
他现在终于明白,徐槐为什么又疯又癫,敢朝天清空弹夹。
徐槐就是要把事情闹大!
也如徐槐所愿,事情现在闹得足够大,群众也足够愤怒,这一招个人矛盾,引发到群众矛盾,实在是阴险!
但黎修然不得不承认,这一招,太特么高明了。
永定河畔,黑压压的人头,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他们身上,刚才徐槐那一番话传出去……
妈的!怪不得刚才一直喊我黎修然的名字。
这货太阴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