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久没有人能钓起来十斤以上的大草鱼了,尤其是这一片水,深度不到一米五,三两斤的鱼都少见,更别提十斤以上的。
“嚯,哥们今天运气不错啊,要不要我帮你溜一会?”有人扔下自己的鱼竿,跑过来凑热闹。
“脱钩了你赔我啊。”徐槐随口说了一句,那人纠结了数秒,一跺脚:“我赔,主要是享受一下感觉!”
徐槐当即把鱼竿塞给那位,然后看向朱松,笑道:“哥们,要感受一下吗?”
朱松:“……”
朱松看着自己一动不动的鱼漂,心里着急。
怎么回事?
两人下鱼钩的地方,不到一米远,怎么大鱼只咬别人的钩?是不是鱼饵没了?朱松提起鱼竿一看,鱼钩上的蚯蚓还动弹呢。
如此反复几次,朱松越来越心烦气躁。
大草鱼上岸了,有高人提溜起来:“至少十一斤!”
嚯!
十一斤,一斤两毛八,那得……
一二得二!
三七二十一!
三八妇女节!
好多好多钱!
小伙子今天赚大发了!
十斤的鱼,木水桶根本放不下,徐槐都想把照相机拿出来,纪念一下,奈何人太多!他索性把鱼扔在身后,任由大鱼扑腾,继续下鱼钩。
第三条又是条鳜鱼,有两三斤重。
第四条!
第五条!
随着徐槐越钓越多,看热闹的也越来越多,凑到徐槐身边的钓鱼佬也越来越多,都想沾沾喜气,在同一片水域下鱼钩。
奈何大鱼只咬徐槐的钩子。
一众钓鱼佬抓耳挠腮,难道小伙子长得帅,鱼儿才咬钩子?
等闫埠贵夹着麻袋拿着新买的渔具回来的时候,徐槐身后扔了十几条鱼。
我的鱼竿这么给力吗?
那为啥自己每次只能钓一些一斤之下的鱼?
鱼竿也欺负我闫埠贵?
闫埠贵: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