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连复眼里,这田黄三连玺,是只有皇帝才能把玩的玩意,那小子怕不是嫌贝勒爷太小了,想当皇上!
委屈巴巴地嘤嘤怪低着头,偷瞄徐槐的表情。
徐槐一个头两个大,这玩意肯定是不能留的,得让嘤嘤怪赶紧送回去。
“从哪拿的,就给我放回到哪里去,听明白没。”
噗嗤!嘤嘤怪鼻腔喷了一口气,有些不服气。
“……”你特么是在叛逆期吗?徐槐沉着脸道:“你要是不放回去,以后别想从我这里得到能量。”
“嘤嘤嘤……”嘤嘤怪急了,忙抓住徐槐的裤腿,吐着舌头,嘴角出现了笑容,讨好徐槐。
“现在可以放回去了吗?”
嘤嘤怪汪了一声,含住徐槐手中的田黄三连玺,屁颠屁颠往紫禁城方向跑去。
……
紫禁城晚上有人巡逻,发现田黄三连玺消失了,吓得急忙给领导打电话。
不到半小时,紫禁城大大小小的领导全来了。查了半天,一扭头,田黄三连玺安然无恙,放在原处。
一个个毛骨悚然。
糟糕!糟糕!糟糕了!
紫禁城里闹阿飘了!
……
月朗星稀
外三分局审讯室,徐槐连夜审讯爱新觉罗新蔡。
一记下勾拳打晕的新蔡,是被几盆凉水浇醒的,钨丝灯泡散发着昏黄的光线,一盏台灯照在新蔡湿漉漉的脸上,水滴顺着发丝滴答滴答滴落。
台灯刺眼,新蔡眯着眼也看不清审讯她的人,只觉得手铐冰凉,身子发冷,但她的情绪异常稳定,不哭不闹不说话。
徐槐单手插兜,嘴角叼着一根牡丹,靠在审讯桌桌沿上,他今天必须撬开新蔡的嘴,抓住她其余的同伙。
否则常秀英和五小只的安全,无法保障。
还有徐有根……徐槐总觉得徐有根,可能跟新蔡母亲背后的渡边家族有关,但徐槐不相信,徐有根是敌特。
直到抽完烟,扔掉烟头用脚尖拧灭,徐槐低沉问道:
“爱新觉罗新蔡,你哥连复已经招了,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说说吧。”
全身湿漉漉的新蔡眼里闪过一抹错愕,竟然知道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