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蔡紧跟冷笑道:“我怎么相信你,不是在骗我。”
“我可以对天发誓,如果骗你,不得好死。”徐槐伸出两根手指,指着天花板。
反正是对天发誓,他又没指着天说,天花板不算天。
嗯!怪不得渣男都喜欢指天发誓。
新蔡眼里闪过一抹鄙夷,缓缓靠在椅背上:“男人的誓言,最不可信。”
当初,他父亲宪康娶她母亲时,也曾发过誓,愿意一生一世对她母亲好,可是当她母亲的家族落败后,宪康再也不曾见过她母亲一次。
所以新蔡压根不相信男人的誓言。
徐槐绕到新蔡身后,抓住她的头发猛然往后一拉,居高临下看着脸庞变形的新蔡冷笑:
“给你脸你别不要!你不会真的以为,你有资格跟我们谈条件吧?”
“等一下,谈的好好的,干嘛要动手!”新蔡突然语气变得柔和。
徐槐冷笑道:“可以说了?”
“可以说,但请你先放开我的头发。”
徐槐非但没松手,反而加大力道,用力往后一扯,敌人在意什么,他就要毁掉什么。
“就这么说!”
“……”
新蔡觉得徐槐太粗鲁了,她的下巴现在还痛着呢。
“徐先生,请先把我头发放开。”
话音未落,徐槐一拳锤在新蔡的嘴上,新蔡猛然喷出一口血,两颗大门牙混在血里,掉在地上。
“讲你妈的礼貌,你跟小鬼子学坏了呀。知小礼而无大义的精髓,是让你继承了!”
呜呜……
新蔡捂着嘴巴,鲜血从指缝中溢出来,她只觉得脑袋嗡嗡响。而下一秒,她看到了更恐怖的画面。
只见审讯室外,两名公安拖着断了一条腿,和一条小臂的御手洗太一郎路过。
御手洗太一郎和新蔡四目相视时,两人的情绪都挺激动的。
太一郎没想到新蔡被抓,而且刚刚,他还看到了连复的尸体,此时此刻的厕所太一郎,满是绝望。
“科长,那个厕所太一郎要招。”御手洗太一郎被拉走后,满脸疲惫的汪大飞走进来。
徐槐松开新蔡的头发,冷笑道:“行了,把她押下去,在枪毙之前看好了,别让她自杀。”
等徐槐大步走到门口时,背后却传来新蔡讥讽的冷笑声,她压根不怕厕所太一郎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