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种花花绿绿的乾隆喜好,明显审美比乾隆高出一大截的雍正审美。
花瓶上下一色,线条优美。
在文物收藏并没有多大市场的当下,清三代的官窑拿出去,少说也能换个二三十块钱。
一根烟抽完,徐槐发现金细莺的家底很厚。
整面墙的衣柜,居然是金丝楠木打造的。
一张千工拔步床,也是黄花梨的。
最意外的,还有一架古董钢琴。
加上其他桌椅板凳,瓶瓶罐罐,这间房放在后世,至少价值上亿。
啧!家里有矿啊?
徐槐静静转了一圈,房间里的沉默,让金细莺胡思乱想,越想越慌,越慌越想。
“知道柴正涛犯什么事了吗?”突然,徐槐突然一声暴喝,心里有鬼的金细莺身躯一颤,眼神愈发慌乱。
“我……我不知道。”
徐槐冷笑着,还是用挑拨犯罪分子关系的那一套,话里话外用的也是春秋笔法。
反正就是不说你犯了什么事,只说你有罪,有什么罪你自己想,从小到大干过的坏事,都想一遍。
大部分人,首先想到的都是最大的错。
一不留神,说不定一件案子变成两件案子,或者更多也不是不可能。
除非是那种经常进出公安的老油条,对这套对付小白的审讯方式,嗤之以鼻。
“柴正涛说你是主谋,是你给他出的主意,你说你不知道?看来,你是想给柴正涛背锅呀,那行,成全你,等着枪毙吧!”
“公安同志,你……你倒是说清楚,他犯了什么事,我给他出了什么主意啊。”金细莺突然眼底平静下来。
徐槐微微皱眉,嘿,金细莺不简单啊,明显是经过训练的、
妈的!不会是敌特吧?
都六零年了,自己都抓了一个两个三个……好多敌特了,还是敌特遍地走?
徐槐扫过房间,目光落在金细莺头顶的发卡上,两人之间的距离,正好可以将其收入空间内。
一行信息,出现在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