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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点,外三分局刑警科。
七八个公安围着几箱子书籍和账本,一页一页的翻看,查找线索。
账本和书籍运回来之前,徐槐找机会把金大鼎家里的老家具和瓶瓶罐罐,放进空间里收了一波能量,然后又放回原处。
即便是金细莺因为协助杀人会被枪毙,她还有个姐姐叫金细柳,这些东西是有主人的。
徐槐确实看上了金大鼎家的那张千工拔步床,还有那个金丝楠木的大衣柜,就看看能不能从金细柳手上买下来。
“徐公安,徐公安。”
刚从医院回来的徐槐还没进外三分局,一回头,看见是一脸憨笑的老年彦祖,快步走过来。
他身边还有一位短发女子,二十七八岁,眉眼间有几分姿色,同样笑意盈盈。
得,正阳门下的徐慧珍。
徐槐笑道:“老蔡,情况都说清楚了。”
“说清楚了,金家那个舞会,我们就参加过一次,那次挺正经的,好多人都能证明。”蔡全无笑呵呵给徐槐塞了两包华子。
“你这是干嘛?”徐槐脸一沉。
蔡全无讪笑道:“我这不是戒了吗,家里正好有两包,我就想着给你捎过来。”
“你就直接说啥事吧,咱们这关系用不着这一套,下次不准这样了啊。”徐槐不缺这两包烟,但还是收下了。
收下就表示,蔡全无的事,他一定办。
即便没这两包烟,徐槐也给办。
毕竟当初,蔡全无替他挨过几棍子,两人也算聊得来,经常蹲在粮站大门口,小声讨论进进出出,领粮食的大媳妇小姑娘。 磕的cp被我掰直了
不算深厚但极为纯粹的友谊,也是那时候建立起来的。
蔡全无挠挠头,憨笑着看向短发徐慧珍:“这位就是我老婆徐慧珍,前门胡同小酒馆的私方经理。”
“嫂子好。”徐槐笑着打招呼。
“徐科长你好。”徐慧珍笑的很甜,眼底深处闪烁着精明之色。
想想也对,一个丈夫跟堂妹跑了的女人,无依无靠拉扯着孩子,还把小酒馆经营的有声有色,多少想占便宜的男人,都不是对手,必然是聪明人。
“叫我徐槐就好。”
徐慧珍笑道:“那我就托大了,以后我就当你是自家兄弟了。”
“行,那嫂子你就直说吧,你们是担心金家的事受到牵连?那没关系,只要你们没做违法的事,心放肚子里。”
徐慧珍笑的更灿烂了:“我们行得正坐得端,真跟他们没什么牵扯,就是……徐槐兄弟,我听说金细莺犯得是枪毙的罪。”
消息倒是挺灵通的,徐槐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