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国先帝兴宗之女、耶律洪基一母同胞的妹妹...啧啧啧,子瞻兄,你看我当个辽国驸马有搞头不?”
韩明也是捏着大宋情报组织的男人,怎么不知晓对方的真实情况。
而听到自家侯爷这似真似假的话语,苏子瞻摇头苦笑:“侯爷切莫说笑了,您若是被留在辽国,信不信第二日宋辽就会开战!”
韩明当然相信了,不说自家祖父、父亲如今坐镇中枢,就是外祖父那边,底下的韩党人员,军队高层这些......
要是听说自己被扣了,第一时间也会催促官家下旨北伐的。
“那岂不说本侯没办法挑战一下自己的软肋啊?”
韩明有些意兴阑珊拄着面庞扫视宴席上的每个人。
“侯爷想挑战,等回到国内想必不少官宦人家想要攀附一番呢,到时候您别拒绝就行了。”
苏子瞻这话有点笑话韩明的意思,毕竟整个东京府谁不知道韩某人可是贤夫类型的男人。
成婚至今,连个陪房的都没有,更别说妾室了,就是自己身边的金蕊、大娘子身边的鞠草,也是一根手指都没碰过。
这些事儿可是被整个汴京城的官眷津津乐道的八卦,她们可是羡慕余嫣然羡慕的眼睛通红。
“本侯要挑战也是自己找,何须假借他人之手,搞得内宅乱七八糟的。”
韩某人这话就有些吹牛逼了,虽然身处古代,三妻四妾很是正常,但是作为新时代的孩子,他还是没办法把一颗心掰成数瓣,给予那些嫁入侯府的女子。
韩明更习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感情陪伴,而不是有些见色起意的冲动。
“侯爷自己心里有底即可,不过接下来您的日子可不一定好过。”
苏子瞻的话果然很快得到了验证,宴会结束后的数日内,耶律斡里太进进出出使团营帐的次数大大增加。
原本韩明还觉得对方应该需要‘欲擒故纵’一番,结果这一套‘直球’打的韩某人差点丢盔弃甲,倒戈来降。
耶律斡里太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没事就往韩明的营帐钻。
知道韩某人喜欢骑马狂奔与狩猎,就每日变着法,找借口拉着他出门纵马打猎。
等玩闹累了就找个由头和韩明谈论诗词歌赋,可谓将情绪价值完全拉满。
甚至在知道韩明喜好‘吃’这一点,更是不得了,直接把中京城的御厨给拉来,天天给韩某人换着样式做菜肴。
这可把有些‘内向腼腆’的韩某人给整不会了,虽然自家大娘子余嫣然也能够给自己提供这些情绪价值,但是因为大宋礼制关系,余嫣然总是有些放不开。
做什么事都有些谨小慎微,让韩明也时常对她束手束脚,不敢太过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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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耶律斡里太给人的感觉,完全就是前世新时代下那种自信独立、坚毅阳光的女子形象,让韩某人都觉得对方有点晃眼。
不过庆幸的是,韩明这厮虽然外表口花花,内里还腹黑阴险,但是基本的道德底线和应该做什么都拎得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