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月冷眼看着主谋邪修被灵胥牢牢束缚着,带着一丝冷漠的决绝,命令道:“把他带回地牢。”

祁璟站在一旁,目光深邃,仿佛在权衡着什么。主谋邪修似乎看出了什么,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嘴里低声道:“你们已经无路可走了。”

凌霜月没有回应,只是冷冷看着他被押送离开。灵胥将主谋牢牢控制,带着他离开祭坛,向着远处的地下牢狱走去。凌霜月跟在其后,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但她的眼神依然冰冷、坚定。

几天后,地下牢狱深处的昏暗石壁中,主谋被狠狠地押进了一个黑暗的牢笼。这里是血煞门最深处的地牢,四周的阴冷与压抑让人窒息。主谋邪修的身体已显得憔悴,脸上没有了之前的自信与轻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尽的疲惫与痛苦。

祁璟站在牢笼外,手中白玉权杖轻轻舞动,周围的空气仿佛被压缩了几分。他淡淡开口:“开始了。”

随着他的命令,几个血煞门的弟子迅速走上前来,每一个人都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他们手中都有着古怪的符文与法器,散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凌霜月站在旁边,眼神冷酷,却没有出手。她深知,想要从这个主谋口中逼出真正的秘密,就需要付出一些代价。

其中一名弟子拿出一个古老的血符,他的手指轻轻一划,血符上立刻泛起红光,一道诡异的气息顺着符文快速渗透进主谋邪修的体内。主谋微微一震,但随即冷笑一声,眼中闪烁着不屑:“你们做什么都没有意义,我不会说的。”

然而,随着血符的力量渐渐激活,主谋的身体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他的肌肉开始抽搐,皮肤变得苍白,脸上明显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你以为这样的痛苦能迫使我吐露真相吗?”主谋咬紧牙关,鲜血从他的嘴角溢出,眼神依旧坚硬如铁,“我死也不会告诉你们任何东西!”

凌霜月看着这一幕,心中涌动着一股冷意。她知道,祁璟的逼供方法极其残忍,每一次施加的血符都会让主谋体验到一种生不如死的痛苦,最终甚至会让他承受无法想象的折磨。而且,祁璟似乎并不急于从主谋口中得到答案,他是在将痛苦不断加深,直到那个邪修最终崩溃,无法忍受为止。

几天后,主谋邪修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整个人已经不复之前的风采。他的眼中也不再有先前的桀骜,只有深深的绝望与痛苦。每次施加新的血符,都会让他感受到无穷的痛楚,如同千万根尖锐的针刺入血肉,骨骼破碎般的剧痛让他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