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晚还道:“所以想哭就哭吧,这是你现在可以随意拥有的能力,要珍惜,以后就没有了。”
玉儿这会儿不是很想哭了,这个能力他会好好珍惜。
他抱了抱任晚:“谢谢你,任娘子。”
“玉儿,你困了吗?”
“……不困。”
“我也不困……或许,你想听听吗?你阿爹阿娘以前的一些事。”
他点了点头,任晚挑了些秦师兄小时候的事情,以及他们之前从金平出发后遇到的趣事来讲。
渐渐地,那个娃娃眼眸缓慢开合着,还是睡着了。
任晚拢了拢他,也闭眼睡觉,然后就感受到了身后人靠近的温暖怀抱。
——
这日之后,玉儿还是会经常哭,只是不再哭许久。有时都只是默默擦了眼泪,又继续做事了。
亓鸩竟然偶尔会指点玉儿几次,虽然在任晚眼里有些过分的苛刻。
但是玉儿却说,亓鸩提出的要求和他阿爹平时提的很像。
任晚再一次对这个孩子产生了怜悯。
所以她时不时拉着玉儿捣鼓些耍玩意儿。
时间过去很快,大约半月,秦翌他们就回来了。
回来的当日,任晚还在带着玉儿逗鸟儿玩。
一看见秦翌两人出现在门口,任晚立马站直了身拢了拢乱发,顺便抬手把玉儿脸上的泥灰给擦了。
送玉儿走的时候,玉儿落了几滴眼泪,像珍珠似的,但很快他就擦了。
这段时间他很高兴的,而且以后也还会见面,他知道的。
任晚挥了挥手告别了他们,一身轻地坐到了自己的躺椅上。
亓鸩在她身边没头没尾地发问:“阿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