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保齐述状态良好后,林晓放开了手。
不管他怎么想,反正算是稀里糊涂达成了共识。
当齐述一脸勉强地答应,将早上锻炼打拳换成驱邪后,林晓的忍耐也到了极限。
她有点想不通,怎么成她在逼良为娼了?
好在齐述知道适可而止。
两个人折回猪棚的路上,他丝滑地切换了话题,“所以这个也是你给我的吗?”
齐述从衣兜里拿出好几个叠地丑陋的黄纸坨,正是林晓的练笔‘佳’作。
也是她在封建迷信道路上不太成功的探索。
家里仅剩的几张黄纸,已经全被她画成符偷摸塞给了齐述。
但根本不见效。
她早就已经放弃这个方法了,只是没想到齐述竟然全部随身带着。
只一点不好,他有些眼拙。
齐述随意打开一张,“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喜欢画一样的画……”
他轻轻抚平黄纸上的褶皱,笑着鼓励道,“但我都看了一遍,你画画越来越有进步了。”
林晓脚步一停,目露茫然,“这是驱邪符。”
城里人真没见识。
难道她写的四个字还不够明显吗?
其实也不能怪齐述。
林晓用的根本不是常规画符用的黄纸。
就没见过谁家符箓大小能赶上一个菜碟,上面还有信纸般的网格线。
但既然她都这么说了……
齐述眨了下眼,视线重新落回纸上的东西。
那画了个写实的猪头,一道‘皿’字形状的栏杆,一坨看不清的东西,后面还有点扭曲的符号……
是字吗?
见齐述不信,林晓也恼了。
她把那纸团重新打开,挨个指过去,“你看,猪、血、退、避。”
‘猪’都这么立体了,难道齐述还认不出来?
‘血’字一共就五笔,她不可能写错。
‘退’字笔画多,看起来是有点糊。
‘避’她不会,但老师说了,不会的字可以用拼音代替。
一点问题都没有。
林晓自信地说,“神婆以前念咒都是念的这个!”
齐述:?
他凑近仔细看了看,终于勉强认出纸上缺斤少两的‘(`(●●)′)皿退bi’。
……
面对这么抽象的驱邪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