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没有遮挡的腿,也同步地往身下的被子里缩着。
她眼神闪躲,似乎格外羞赧。
“我只想拿回学费,没想其他的。”
齐述才皱了下眉,盛夏看见后有些害怕地补充,“怪我没说明白……我,我……”
“我”了半天,她像卡壳的磁带,最后闭上眼嗫嚅,“我以为你变坏了。”
齐述:……
点谁呢?!
道德压力给到了齐述。
他琢磨着盛夏的意思,觉得她没说出口的话,应该是在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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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不住下半身,对另一半不忠,多禽兽啊!
如果这样,那挨一巴掌怎么能叫冤呢?
人家目的多单纯。
只想拿回学费,不就是还在上学的意思?
高中也是学,大学也是学。
这话多少有点误导的意味,明显还没完全对齐述放心。
她想让齐述知道,她只是误会了他和盛暖的关系,又因为走投无路,才会厚着脸皮来找齐述要钱。
本以为是个二十四孝好男友,没想到齐述上来就不规不矩。
违背妇女意愿,想进行些不正当的行为。
她没有直接唾弃,反而为齐述找起借口,自己背下这个没说清楚的锅。
但凡有点良心,都该反思自己了。
齐述拧着眉,薄唇下抿,“就是你的错。”
盛夏瞳孔放大,有些怀疑是不是淋雨太猛,耳朵进了水。
她可不是那种只想着学盛暖的人。
她当然知道,齐述不是盛暖的私奔对象。
要不然他也不至于被她找上。
她还是有道德底线的,虽然不高。
但不曾想,她找的这个,可以比自己底线更低。
她惊讶地睁圆眼睛,泪水还在眼眶打转。
就看到那张好看到没有一点自愧的脸,说出恶毒的话——
“你早说来要钱,我根本不会下车。”
他是万恶资本家,他没有素质。
人可以变坏,但钱不能变少。
反思?
反思不了一点。
他什么都没做错,错的是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