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莜眨巴眨巴自己的大眼睛,小声回:“没说什么。”
「就是擦点粉遮一下嘛,还能怎么办,不想擦粉就这样露着呗,反正丢人的又不是她,这人怎么这么难伺候,好想翻白眼!」
“……”将宁莜内心戏听了个全的克莱因,要被眼前在他面前装乖的少女气笑了,“我很难伺候吗?”
“!”「忘记啦,他能听到」,“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偷听别人的心里话很不礼貌,你就不能假装没听到吗?”
“我没有偷听,这一点很难。”显然这是有针对性地在回答宁莜的问题,简直让宁莜无话可说。
毕竟她在人家脑子里说话,人家想不听确实挺难的。
靠,她还共情上了!
宁莜一屁股坐在沙发另一侧,特别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反正你这个问题我解决不了,怕人看到你要不穿个高领衣服遮一遮,要不就擦点粉遮一遮,想弄没我没有办法。”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就是太在意这件事情了,她要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克莱因拿她还能有什么办法?
想通这一点后,宁莜忽然整个人都通透了。
果然做人就是不能三观太正!
克莱因用手扯了下领口,声音不愠不火地道:“现在我是有向导的哨兵,身上有些痕迹很正常,你不在意就好。”
方才还摆出一副“葛优瘫”的宁莜,闻言瞬间坐了起来,看着克莱因欲言又止。
她发现自己的心态真不如男人:“我还是给你找个遮瑕,你遮一下吧,咳,我主要是怕你身居高位,身上弄出这样的痕迹,影响到你的气势。”
克莱因看着在他面前强装镇定的少女,只觉得与女孩接触时间越多,越能发现宁莜的有趣之处。
“好,不过今晚就算了,明天早上你起来帮我遮,现在休息吧,介意让我用下你的浴室吗?”
「好像说介意,就能拒绝一样。」
“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