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晓晓看着照片，感慨一句：“月月，其实有时候我觉得，你身上真的有种我们女同的气质。”

“你知道吗，就是那种……”冯晓晓托腮，试图找出个形容词。

“晓晓，我要不我们还是先进去吧。”

林明月咳了咳，耳垂泛起微红。她把这个话题带过去，拉着冯晓晓的衣服进了餐厅。

找到空位坐下，服务员过来接待，两人拿起手机扫码点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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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桌坐着四个女大学生，你一句我一句，聊的火热。

林明月挨着坐，听到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甜美干净的女声，却又不失辨识度。

她回头望一眼，竟然看到了那天在咖啡店门口和她聊过几句的全嘉萱。

对方没认出她，注意力全在朋友身上，脸上挂着万年不变的甜美笑容，眼神深沉幽晦。

林明月收回视线，菜品慢慢的上桌，被服务员精心摆放好。

她摘了口罩，身后依旧是女孩们的说笑声，偶尔掺杂着几句吐槽。

“萱萱，你不是说进了一支大创比赛队伍，感觉怎么样？”

全嘉萱被点到，放下手里的叉子，语气嫌弃。

“就那样，一个省银的项目，麻烦事一堆，要求还特多，时不时就开会。反正也就这学期过渡一下，刷刷履历，等大二进个更好的队伍。”

“不过有个姓顾的学长长的还行，听说是个家里有钱的二代。”

朋友好奇的追问：“还有呢，还有呢？”

“我想想，哦，我们团队里还有关系户，就是那种挂名蹭分的。”

“你们不知道有多无语，我之前问那个女生，她说她不在我们团队，结果那天我看见学姐写的申报表，上面还有她的名字。”

“咦，这不是又当又立吗，挂名还不敢承认。”

……

林明月低垂着头，发丝遮了些眉眼，握着叉子的手越收越紧，有些发颤。

她一个字不说，只是搅拌着碟子里的饭。

气氛沉闷的可怕，冯晓晓看了一眼林明月，总觉得对方的情绪不太对劲。

冯晓晓担忧的问了句：“月月，你怎么了？”

林明月默了几秒，勉强抿出一个笑容，“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