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下面的一个相框里的人突然动了起来,他的手从相框里伸出来,像是要把谭枣枣拉进去一样。
“啊,他们要活了。”,谭枣枣尖叫着躲开那个人的手。
阮澜烛快步上前,接过谭枣枣手里的相框,胳膊一抬,挂回了原处。
那些动起来的人,再次被相框封印,变回了照片。
凌久时呼出一口气:“祝盟,你说钥匙的线索,会不会和空相框有关?”
谭枣枣说道:“我检查过了,什么都没有。”
阮澜烛看了一眼墙壁上的相框:“准确的说,线索应该和缺失的遗像有关。”
沐晴提醒道:“挂在墙上才叫遗像,既然没有遗像,说不定这个人还没死呢。”
阮澜烛和凌久时若有所思,谭枣枣惊呼:“没死?可是这个疗养院这么大,我们一个医生也没见到过。”
“为什么非得是医生呢?如果这个人就是渣了女护士的男人,你猜女护士会不会找他报仇?”,沐晴伸出一根手指,“整个疗养院只有一个医生,那得多显眼啊。”
谭枣枣点头:“也是。”
“说不定他躲起来了,所以,找到医生才是关键。”,沐晴说着打开了手边的一个抽屉,在边角处看到了那个俄罗斯套娃。
“哎?俄罗斯套娃?”,谭枣枣拿起打开,“还是空的。”
阮澜烛拿起抽屉里的一封信,打开看了起来。
凌久时翻了翻自己手里的东西,看向还在看信的阮澜烛:“你那儿有什么线索?”
阮澜烛说道:“这是那个护士写给院长的,情书。”
谭枣枣拿过信纸,气愤道:“这真的是护士写的吗?还在书复合,这死渣男都劈腿了,干嘛还要卑微到尘埃里?这地球离了谁都能转,你们说是吧?”
沐晴摸了摸腰后面挂着的几把飞刀:“没错,死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