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白衣:“请公子赐教。”
柳月对灵素点头,由灵素考核段白衣。
段白衣起先不以为意,下到中途就已满头大汗,最后捏这一枚棋子犹豫不决,“十年苦修,我竟败给区区一个……小童。”
百里东君:“看似下得是棋,实则展露的是心。”
柳月道:“一味刚猛,长锋易折,你的棋艺很好,但你败给灵素,或许是因为你许久未败。”
一语点醒梦中人,段白衣听到此话若有所思。
灵素小声嘀咕:“我倒是天天败。”
柳月:“今日一败,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段白衣站起身行礼道:“段白衣记下了。”
段白衣离开千金台后,百里东君深吸一口气,他的助考士将他的包裹带来了。
那可怜的助考士肩挑手提,腰间还挂着几个罐子,还扛着一床棉被,步履维艰的走进来,泄气似的将被子扔在百里东君桌上。
百里东君抱着被子打了个哈欠,叶鼎之打趣道:“怎么,你还真像他们说的,打算在这儿睡一觉啊。”
“是啊,不过……你怎么跟他们一样没见识啊。”,百里东君悄声道,“你还真信啊?”
叶鼎之笑道:“玩笑,玩笑。”
百里东君查看了自己的东西,看向叶鼎之:“你准备的东西呢?”
叶鼎之看了眼门口:“来了。”
一位赤膊的光头壮汉扛着一条羊腿走来,“嘭”的一声,扔在叶鼎之的桌子上,还滴着血水。
靠的近的女孩子捂着口鼻,嫌弃不已。
壮汉道:“刚杀的北蛮羊腿,还新鲜着呢。”
叶鼎之笑道:“这就是我准备的东西。”
“有意思。”
叶鼎之:“那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打算做什么了吧?”
百里东君把怀里的棉被一声,靠近叶鼎之,轻声道,“酿酒。”
“酿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