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是有人与他们通风报信,不然他们怎会知道我们有巨蟒的蛇胆和蛇鳞?看来是阎家无疑了。”白虎道。
李义山道:“我从打谷场回到这里之时,府中的人已经被他们控制住,专等我回来,他们把我抓起来首先就问蛇胆与蛇鳞在哪里,处理大红蟒,首先要刮掉蛇鳞,我怕阎家人动心思,把蛇鳞藏在了地下密室里,我怕蛇胆与蛇鳞放在一处万一发生意外,会同时受损,就让铁牛把蛇胆带在身上,结果被那伙盗贼们搜了出来,正在他们逼问蛇鳞在哪儿之时,吴言闯了进来。”
李义山说完就打开了议事厅内案牍后面的一个暗门,顺着地道走了下去。这个地下密室不知道是哪任里正修建的,里正府几间房屋被炸毁后,李义山带人清理时发现的。李义山命人把装着蛇鳞的一个大麻袋扛了出来。
叶松扛起麻袋正要离开,院外有一个官兵打扮的人走了进来,一见李义山立即躬身禀报:“启禀李大人,乡府齐大人带人前来办案。”
原来前任白骠因里正府被炸一案被关押,乡府捕头齐正升了总正大人。
李义山把七里牛山凶杀案一事上报之后,齐正立即上报给了县衙,然而报信的人一来一回需要十天时间,齐正先行带了几十名官名来此打前站,恭候县衙捕头。
叶松听到这位官兵的禀报,立即明白在八哥之后还有一波支援他的人马为何没到,反而派人通知八哥撤离的原因了,除非乡府总正跟他们有深仇大恨,否则他们不会轻易去招惹总正大人,否则县太爷命人人带官兵围剿,他们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山贼不但不会轻易招惹总正,而且有流言说,总正大人跟山里的盗匪有勾当。
叶初阳背着吴言,萧木寒、杨洪波两位少年和兰花一起送吴言回家,顺道去接萧易秋,萧易秋去喊来他舅舅叶松之后,叶松不让她跟来,让她呆在了半道上一农户家里。
萧易秋心中担心她三个哥哥的安危,一直朝着村正府那个方向张望,见兰花和几个少年归来,喜出望外急忙迎了上去,萧木寒拿出酒罐递给她,“你小言子哥哥给你留了一点,这可是好东西,赶紧喝。”
“什么东西?”
萧易秋一见是酒罐急忙后退,兰花一眼瞧见萧易秋脸上那十分明显的胎记,立即明白为什么吴言再三嘱托村正李义山一定要留一点蛇肉,并且吴言自己一定要把最后一点蛇胆酒留给她的原因了。
兰花见萧易秋被酒罐吓得退了好几步,知道如果说明她一定是不会喝的,就从萧木寒手中抓过酒罐,一把拉过萧易秋不由分说扒开她的殷桃小口,直接给她灌了进去。
一股又苦又腥又涩又辣的味道入喉,萧易秋当即就趴在小路边的树上呕吐了起来,兰花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吴言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上午日头高照时分,吴言惊觉而起,突见床头的地上放着一个麻袋,吴言打开一看竟是叶伯伯送来的一袋蛇鳞。
吴言快速起床洗漱之后,吴言吃了一些萧大娘给自己留下的油炸蜂蛹,来到荒地上,此时萧木寒与萧易秋二人已经放完牛羊骡子等牲口回来,在荒地上练功,杨洪波、叶初阳也来了,跟着他们一起练,练的正是吴言所教的散打。
吴言见叶初阳、萧木寒二人练得十分卖力,脚狠狠踢在树上丝毫没有疼痛的感觉一样,恨不能把全身力气都使出来,吴言奇道:“你们怎么了,发那么大火?”
萧木寒道:“昨天真想跟那些山贼们好好打一场,可是小言子你一直不让我们正面跟他们干,总是想着如何逃,实在太憋屈了,我这一肚子火都没地方出呢。”
吴言道:“山贼们人不少,且各个都带有兵器,你觉得你们能干过他们?”
“当然干不过呀。”
“那就得了,如果逞一时之勇,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那么我们都活不了多久,也不可能像昨天那样拖延了那么长时间,血气之勇只能图一时痛快而已。
说书中的那些侠客不管对方有多强,快意恩仇不服就干,听起来让人热血上涌十分地畅快,然而那毕竟是说书,书中的人无论再怎么折腾都不会死,若是在现实之中那样的人有九条命也不够他们卖的,历史上像吕布那样勇冠天下的人因为呈匹夫之勇而被睿智的曹操所擒的同类型例子数不胜数啊。”
“吕布是谁?没听说过。”萧易秋仰着小脸好奇地道。
此时吴言发现萧易秋脸上的胎记完全消失了,并且皮肤相比以前更加的细腻光滑,“咦?小丫头越来越漂亮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