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过后。
江屿辞低低喘着气,舌尖持续不断地酥麻感如同细流般缓缓蔓延,逐渐渗透至四肢百骸,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颤栗与悸动。
“咬得太轻,下次可以咬重一点。”
祁清:“……”
有病就应该去治。
江屿辞抬手,擦掉了祁清唇上残留的水渍,他不急不缓地开口:“我送你去机场。”
祁清拒绝:“助理来接。”
“助理在哪?”江屿辞往外探头,“我怎么没看见?”
祁清言简意赅:“你瞎。”
江屿辞拉过行李箱,带着他的手覆在拉杆上,他夹着嗓子道:“早去早回,别长时间留我一个人在家。”
祁清皱眉,只差把“嫌弃”二字写在脸上了。
在他转身的瞬间,江屿辞摁住他的行李箱,快速问了一句:“我晚上可以睡你的床吗?”
祁清侧眸,目光冷酷无情,“我怕你在我床上做不该做的事。”
比如不穿裤子这样那样。
江屿辞“嘶”了一声,眼尾上扬着,“我是这样的人?”
祁清拉着行李箱往面前一带,回答得毫不犹豫,“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