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兔子急了还咬人呢,难保他不会狗急跳墙,孤注一掷。
咱们暗堂那边,还得速速派人,死死盯着东岸三村才好,切不可掉以轻心。”
陈景珹深以为然,连连颔首称是,又赶忙嘱咐家中上上下下,近日行事定要低调内敛,以免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而在东岸三村,苏寒回到村子后,便一头扎进那略显简陋的议事堂,与几个亲信村正围坐一团,正热火朝天地商议着水脉整治之事。
桌上摊开的图纸,标注着密密麻麻的线路与符号,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各抒己见,谋划着如何让村子水脉焕然一新,争取更多的利益。
可他们全然不知,自己已然被清源宗掌门一脉视作眼中钉、肉中刺,被陈家暗堂那隐藏在暗处的眼线死死锁定。
苏寒依旧满心盘算着如何巧施妙计,将那梳理水脉的灵兽弄到手。
只要得了这灵兽,便能在这东岸三村大展宏图,提升外战一脉在地方上的影响力威望,让外战一脉在此地扎根更深。
完全不知道,一场暗流汹涌、波谲云诡的风暴正如同潜伏在暗夜的猛兽,悄然无声地逼近。
几日后,苏寒左思右想,终究按捺不住内心的急切,又差遣了得力手下前往陈家递话,试图再度探探灵兽之事的口风。
陈景珹谨记宗门叮嘱,满脸堆笑,言辞却斩钉截铁,婉言拒绝道:“实在对不住呐,那灵兽刚到清源阁便被宗门紧急召回,说是另有他用,我这儿也是爱莫能助。”
苏寒的手下悻悻而归,将这话原封不动转述。
苏寒闻此,心中疑窦丛生,仿若坠入一团迷雾,隐隐觉得事情似是脱离了自己掌控,如脱缰野马般朝着未知方向狂奔。
可他苦思冥想,一时又摸不清究竟是哪里出了岔子,只能阴沉着脸,暗中叮嘱手下更加留意沧江沿岸动静。
尤其是陈家与清源宗往来的蛛丝马迹,似是想从那细微之处,寻出破解困局之法。
他是外战一脉,自然知晓掌门人一脉对他们的防范,如今,很难说不是有宗门的人,在其中搅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