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越是自身不足的人，就越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自信，丑是什么？狭隘的眼界，心灵的扭曲，和那些知识的不足，因为无知，所以给他们带来了自信，不，简直不能称之为自信，应该是自大。”

张柘又问：“那，不作妖的人和作妖的人的区别是什么？”

我答：“不作妖的人和作妖的人的区别就是，一个能认清自己，一个不能认清自己。一个是清楚的认识旁人的吹捧，不过是人情世故，另一个是真的认为旁人的吹捧就是如此。”

我看着张柘沉思了起来，我微笑道：“话说三分，理悟七分，这是看你自己。”

张柘叹了口气：“互联网的东西看看就得了，认真就输了。”

“嗯，人人为钓者，人人又皆为鱼饵。”我说。

张柘噗嗤一下，随即大笑了起来：“哥，你说话现在怎么回事啊？哈哈哈，拿呛作调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应悟真人的那本书多少还是有点邪性的，看看就得了。

我掐灭烟头，随手扔进烟头垃圾箱里，转了一圈就回去了。

我问袁大周：“现场怎么样了？”

袁大周给我推过来一个笔记本电脑：“这是现场的纳米无人机拍摄的实时画面。”

我有些疑惑：“你看到见？”

周大福指了指自己脑袋上的贴片笑着说：“真方便啊，这玩意，科研工作真是顺利，我又能重新看到了。”

我和张柘看着屏幕，我问袁大周：“什么原理？”

袁大周挠了挠头笑着说：“也没啥原理，也就是在摄影设备连接电波仪器对接口，再通过脑袋上的贴片，刺激脑部神经，在脑海里连接显示无人机拍摄的画面。”

我看了一眼他身上背的那个黑块，两端连接着线，一个连接笔记本上的，另一个是连接到贴片。

我问：“只能连接笔记本吗？”

袁大周摇了摇手：“no，no，no，也能连接微型摄影机，再把摄影机粘到身上，就能代替眼睛。”

我听到这，真忍不住惊叹：“牛逼啊，要是没这个小黑块，没电线，就更好了，那就跟没瞎一样。”

袁大周笑着说：“我已经很知足了，我都不敢相信我还能重新看到这个世界，科研就是一步一步来嘛，现在的目标就是先往轻量化发展，再往无线去。”

张柘由衷地祝福他：“真好，脑洞大开啊，现在的人。”

袁大周很高兴，就像是个得到了自己早就中意玩具的孩子一样开心：“就和原本的眼睛一个样，简直要比原来的还好，还能调焦距，倍数。”

我笑了笑，开玩笑啊，这个不是，人生来带的东西是先天，先天衍后天，无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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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也恰恰证明了，我费心费力招来的科研人员，用处远比，一百个，一千个，不，一万个，莽夫都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