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你不看着伤口,怎么替我上药。”
相柳虚握着拳,似乎在极力克制什么。
云祈咬着牙又溢出一声强忍的痛吟。
相柳这才睁开了好看的眸子,将她的裙衫褪至胸口上方的伤口处。
伤口虽是不深,可看着却十分狰狞。
他压下莫名的燥热,将药粉轻轻的撒上伤口。
云祈低垂着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手背上。
那被衣裙堪堪遮挡的白皙肌肤若隐若现,随着云祈轻柔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一股幽幽的香气传来,温热的气息更如羽毛轻拂,相柳只觉手一阵酥麻,甚至心里也有些发痒。
相柳几乎是仓皇的快速上好药,将她的衣裙极快的严严实实的整理好,不愿再去看她。
云祈看着他的耳根泛红,局促不安的难得一见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怎么都止不住。
似乎是听见她的轻笑,相柳一瞬间收敛了气息,恢复了一贯的清冷:
“今日你坏我大事,这笔账得好好算算。”
“今日的确是我不对,相柳大人想怎么罚我或者要多少年份的粮草我都认了。”
相柳见她如此,几乎是咬着牙掐上她的脖子,“你三番五次维护那西炎王孙,他到底是你的什么人?”
云祈见他气息狠厉,手上力气却没用上几分,而且反观这询问的语气......
不像是质问敌人的,倒似醋意翻涌质问变了心的情人的......
云祈被这想法一惊,很快将杂乱的思绪散去,她抚上相柳的手,满是无辜,
“大人怎么会这么想,你和他交战,我自然是向着你的。”
相柳眸色幽深,“哦,那你倒是说说,这玟小六又是什么人,她拼命护着那西炎王孙,你却拼命护着她。”
“我也是不久前才发现,她是我一位故人之女。至于她和那王孙有何过往,于我有何干系?”
云祈见相柳的手虚放在自己颈脖,诱哄着将他的手挪开:
“下次定然不会再阻碍大人行事了,大人消消气。”
相柳轻哼一声,松开了她,并未再多言,
“你先在此养伤,等你伤好了,我们再慢慢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