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这个条件肯定是不可能的。

格林德沃看着神色不悦的邓布利多，他慢慢坐正了自己的身体，表情也渐渐变得认真了起来：“让我站在阳光下，做我想做的一切。”

“这不可能。”

邓布利多飞快地摇了摇头，干脆利落地拒绝了这个和格林德沃刚才那个开玩笑一样说出的话意义一模一样的提议。

“那就没什么可谈的了。”

格林德沃无所谓地开始把玩着身上悬挂的表链，他的手指环着表链，慢悠悠地继续道：“看来我们还是没办法妥协…”

“这不一样。”

邓布利多的声音依旧苍老，他平静地摇了摇头，提出了自己的意见：“说一点儿实际的吧，你可以做德姆斯特朗的校长，但是必须履行一个校长的责任，不能再传播那些危险的思想…”

“什么是危险的？”

格林德沃依旧把玩着手指间的表链，表链和怀表交击着叮当作响，他轻声开口继续道：“只有时间才能够定义我们的对与错…邓布利多，谁都不可能确定自己是正确的。”

“……”

邓布利多沉默了下来，他终究还是慢慢摇了摇头道：“这是你必须答应的，否则这和当年有什么区别？”

“有区别的。”

格林德沃按住了自己的表链，忽然抬起头轻笑道：“现在的魔法界比当年更危险，否则你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是的。

因为魔法界的危机远远超过当年，邓布利多才会不得不过来找他谈判，这一点格林德沃对此心知肚明。

然而格林德沃说完之后，看着再度沉默的邓布利多，他又忽然低下头来道：“这一点我无法答应你，因为每个人都有选择命运的权力，至少你需要知道，我和过去不一样了。”

“…好，我会看着你的。”

邓布利多沉闷地点了点头，又继续说起了第二个条件：“不得再肆意妄为，伤害任何无辜者的生命…”

“……”

格林德沃挑了挑眉毛，开口继续道：“如果我真的动手了，那一定是有着不得已的原因，我从来不会无缘无故杀害自己的同胞…”

“我不可能把别人的性命放在对你的纵容上。”

邓布利多对于这件事倒是格外坚定，坚持要求格林德沃答应下来，因为这是邓布利多心里的一条底线。

“好吧，我同意了。”

格林德沃无所谓地点了点头。

这件事对他来说的确无所谓，因为格林德沃的确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