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如同被狗撵的兔子一般,紧赶慢赶地出了电影院,景雅的心才像那被狂风吹过的湖面一样,逐渐平复了下来。她扶着门槛,大口喘着气,刚才那个男检票员,简直就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刮骨刀,刀刀都要人性命。
番茄花不理解她这行为,问是怎么了,景雅说:“我觉得那个人很危险,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味道?”
“你没闻到吗?一股腐烂、陈旧的味道。”
番茄花更加云里雾里,她用力嗅嗅自己的衣服、头发,说:“没有啊......”
“算了我们走吧,我感觉她他不正常。”
两人进了超市,景雅身心才完全放松下来,超市里放着柔和的钢琴曲,景雅松开番茄花的手,一摸,一手的汗。
番茄花被她苍白的脸色给吓到了,急急巴巴说:“你、你没事吧?这是、咋了?”
景雅擦擦汗,说:“没事,可能刚才太紧张了,我们去买自己的东西吧。”
买完东西回家后,景雅首先第一件事情,就是打电话给萧琢华,把在电影院里面见得那个男检票员,从头到尾一字不落说了一遍,末了加上一句:“我觉得他很不正常。”
萧琢华语气严肃,说:“他绝对有问题,你们以后不要去了,鬼知道他除了当个检票员还干什么其他的。”
景雅正想这么回,又说:“你说他纹那么多刺身干什么?”
“刺身无所谓,就怕是混混,想把你们拉进去。”
“拉什么?”
“你觉得会是什么?国家打击的黄赌毒,你哪个字不认识?”
确实如此,一旦被他们缠上,不脱一层皮,绝对脱不了身。
晚自习下课期间,番茄花心事重重,拉着景雅到操场上,说:“你是不知道,我们走了之后,那个男的跟我发了好多消息,问我下次什么时候去看电影,还说请我吃饭。”
景雅问:“你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