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之前你们见过的那个男检票员!”
三人俱是倒抽了一口冷气,明明是阳光灿烂的晴天,听见这话身上无故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都没、没见过他,怎么知道就是他?”
“嗨,我就是晓得,我在那蹲了那么久,他们都说这个男的之前在酒吧上班,后来不知道咋回事去电影院上班,前段时间被人打了去医院拿药,今天就死了。”
刘衡面色变了变,说:“你说他在酒吧上班,那他应该也不会很差钱,为什么要去电影院当个检票员?在酒吧上班不比检票员工资高?”
“就是这样的咯!他之前不是被人打过一顿吗?肯定是得罪了什么人,没得办法才去当什么校检员,不过这些跟我们莫得关系,你们哪也不知道说是幸运还是不幸。”
番茄花心惊胆战,想起之前还活生生地和她说话,虽然样子可恶但毕竟还有体温啊,现在却只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景雅问:“你还知道什么?”
陈潇哎了一声,停顿了几分钟,说:“我听别人说,他之前在酒吧里面,是干那个的,专门伺候富婆,嘴巴甜得很富婆都